身为男儿,勇于担当,冲动热血,敢爱敢恨!
许平君被毒死以后,葬在杜陵以南,汉宣帝有事没事就会到许平君的墓前凭吊缅怀,诉说衷肠,久而久之,满朝上下都知道皇帝对于已故皇后的真情是何等的炽烈,于是华夏多了一个成语。
南园遗爱……
这一世的刘病已知道许平君会成为他的妻子,会成为大汉的皇后,那么在掖庭的时候岂能不把绝大多数的目光放在许平君的身上。
更何况封建时代终究有封建时代的局限性,在这样的时代,夫妻成婚之前连面都没见过的比比皆是,婚姻更像是在开盲盒,赌博的成份实在太大。
开出一个西施,那是运气爆表,要是开出一个钟无艳,那只能说自己命黑,当然,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这他么就是废话。
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老婆美若天仙,谁喜欢自己老婆丑的跟鬼一样,哪怕这鬼才华满腹。
那么既然不需要开盲盒,刘病已为什么要赌?
许平君容颜俏丽,怎么看都是绝对的小美女,就算达不到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地步,也绝非庸脂俗粉能望其项背。
所以前世加上今生,在刘病已眼中许平君是唯一的选择,没有第二个选项。
“可……可是平君已被父亲许配了人家,若是无故悔婚,许家和欧侯家恐怕会成为死敌,父亲也会成为长安笑柄。”
刘病已不太清楚历史上的许平君为何在有婚约的情况下还能嫁给当时还是庶民的汉宣帝,但肯定不是权势,那么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
当然如果需要出手,他有办法让欧侯家主动放弃婚约,但是需要动用一些不得已的手段,不得已方能为之。
“放心吧,一切有我,你连那什么欧侯是高是矮,是胖是瘦,人品如何,相貌如何都不知道,我怎么能忍心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呸呸呸,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粗俗。”
“实话实说嘛,在我看来,婚姻就得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强扭的瓜不会甜,人活一世,为什么要违背自己的心意过完一辈子。”
许平君似乎觉得刘病已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坚定的点了点头。
但是她也知道婚约对于一个家,对于女子而言意味着什么,不仅仅只是束缚,也不仅仅是所谓的责任,婚约代表的是荣辱!
哪怕是相门世交,一旦其中一方悔婚,最后也一定会被世人指着脊梁骨骂,尤其是女子悔婚,那更意味着名节受损,清白蒙污。
许平君知道后果,但是她真的不愿意嫁给一个连什么样什么品行都一无所知的人,但是她更无力去抗争,所以她只能接受命运,或者等待让自己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去为她披荆斩棘。
她不知道刘病已是想以不变应万变,但是她知道自己只能等,等到最后若是没有办法,她也只能乖乖接受自己的命运,她不能自私的让整个许家因为她而遭受无妄之灾。
时代有时代的规则,更有难以言说的禁锢,刘病已很想在这个世界来上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但毫无疑问这种想法纯粹是在做白日梦。
但是揽住小美女入怀还是能做到的,只是许平君岁数太小,让刘病已升不起丝毫的杂念,只不过是想在其最彷徨最无助的时候给这个不能自主自己婚姻的可怜女子一点心灵上的慰藉。
嗯……刘病已就是这么认为的,觉得他是趁人之危,是在犯罪的请绕道。
许平君相信刘病已给她的承诺,无条件的相信,因为在这个世上他除了父亲以外,不再有值得她信任的人,现在多了一个。
许广汉回来的时候,许平君的眼角微红,不过看到院子里面丑的不能看的雪人,倒也没多心,只是和刘病已客套了几句,就带着女儿告辞。
出了刘宅上了骡车,许广汉脸色严肃的看向女儿道:“平君,为父知道你的心思,也知道你早在掖庭时候就很喜欢病已,但是你们这辈子注定是不可能的,如今你已有婚约在身,最迟两年就会嫁入欧侯家,若是让欧侯山知道你还对别的男子牵肠挂肚,你就算不会被休,以后的日子也会很难过。”
“女儿知道了。”许平君垂眉低声应是。
许广汉叹道:“如今你父亲不过是掖庭小吏,而刘病已如今即便落难,也是正脉的皇室贵胄,而且掖庭令张贺更是将他视为己出,我们家和他门不当户不对,就不要……哎,不说也罢。”
“那我以后可以找病已哥哥一起玩吗?”
看着女儿纯真期盼的眼神,似乎也觉得自己将女儿许配给欧侯家有些对不住爱女,许广汉心里没来由一软,到了嘴边上拒绝的话便被生生咽了回去。
“你还小,这近年还能,可到了明年,你眼看着就要出阁,就不能了。”
许平君用力点了点头,美目成了月牙。
转眼便到了四月,从早春到晚春这两三个月的时间,许平君时不时就会来找刘病已,时而和刘病已学做菜,时而也端端正正的坐在简陋的教室里面,看着心中的情郎站在讲台上教授那些完全听不懂的学问。
少女情怀总是诗,对于情窦初开的少女而言,她心仪的男子就是这世间能和父亲比肩的伟岸英雄,他的一言一行都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智慧。
发于情,止于理,刘病已觉得自己是在热恋,然而也仅仅只是感觉,这两三月来两人聚的次数不少,但是可怜刘病已连一次牵小手的机会都没捉住。
时代是淳朴的,百姓是善良知足的,女子也是懂事明理的,对于现在的女子来说,被男子牵了手,那基本上此生也就非君不嫁,这要换到后世,估计滚八百次床单,女人都未必把男人当成老公……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人性的扭曲和道德的沦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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