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司机了,公司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没必要花这份钱。
扶着墙慢慢走出铭星,昏花的眼睛连“代驾”两个字都找不到,秋日有些夏日没有的气息,泥土味、落叶腐烂味,还有温差下的冷冽味。
颤抖地手被人握住,修长的手指可以将她的手腕一圈环绕,轻松地用力,便将手机夺走,然后把趔趄的她拉在怀里。
胸肌坚硬板正,包裹着强有力的心跳声,隔着布料传来温热的气息。
她迷蒙着双眼抬头,三个余江枫站在面前。
“一,二,三……哪个是你?”
被她醉酒的憨样惹笑,多日来连绵的烦躁找到了出口一泻而空,余江枫勾起愉悦的嘴角,用手指摸了摸她鲜红的耳垂。
“醉的这么厉害?”
“我没醉。”
“你醉了。”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两只眼睛。”
……
两个人吵嘴往前走,余江枫从那个精致的小单肩包里拿出她的车钥匙,将人半推半就塞进副驾驶,还体贴的系上安全带。
插上钥匙启动,他转头问道,“回你家?”
“喏,那就是我家。”
木少倾醉的一塌糊涂,手指软绵绵指向某个地方,他顺着看过去,两个闪耀的大字屹立在城市之中——如家。
“那是宾馆。”
“那是家,”副驾驶上的人激动地坐起来,还不忘给他后脑勺一巴掌,恨铁不成钢道,“你认不认字,上课又睡觉了是吧。”
“jia,家。”
木少倾的眼睛异常明亮,指着那块荧光牌匾,浓重的鼻腔音带着股子悲伤,在黑夜里无限放大,“那里才是家。”
最后,在她严重抗议下,余江枫还是把她带到了附近的酒店,忍受着前台服务人员打量的目光开了间大床房。
酒鬼被重重扔在床上,然后手忙脚乱地自己爬起来。
他弯下身子,耐心良好地帮她脱鞋,抬头便与她迷蒙的眼神相撞。
很快,他的脸上便爬上一只细嫩的小白手,胡乱摸着,然后用满是酒气的嘴巴冲他说道,“嘻嘻,可可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