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怕吵到你,还专门去外面打,真贴心。”
“……”
这算哪门子贴心。
木少倾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越发看不懂这个世界。
跟一号床关系搞臭之后,木少倾总觉得有股恶毒的眼神如影随形,她心有戚戚,觉得余江枫地报应一定会返还到自己身上。
她说要出院,大少爷非得不许,气的主治大夫要报警给人赶出去。
终于抓到个空当,她叫木艺火速办了出院,姐弟俩做贼似的收拾东西离开,直到上了车,才通知他,“我们回家了,勿念。”
木艺把着方向盘,神神叨叨,“惨了惨了,被大佬知道肯定把我搅成肉泥。”
一个暴栗砸过来,木少倾恨铁不成钢,“你到底站哪边的?”
车子疾驶在空旷的道路上,她忙着跟戚助远程对合同,最近被小朋友看得死死地,工作不行,走路不行,上厕所他都得跟着。
木艺还在那怂怂地唠叨,“其实我觉得枫哥真挺好的,长得帅,家里条件很好,人又聪明,最重要他对你言听计从……”
“可他太小了,责任和占有,他分得清吗?”
这是道太过深奥的问题,到了家,木艺还是没能解释清楚,责任和占有怎么就不能是一回事了。
责任是想要保护你,占有也是想要保护你。
可他不敢说,怕被揍。
一路到回家,余江枫来了十几通电话,木少倾都视而不见通通挂断,进了家门便钻进卧室里再也不出来。
他的控制欲渐渐冒泡,这不是件好事,也不值得感动。
打开公司邮箱,堆积了好几天的文件把电脑都敲到死机,比起追寻少年男孩的内心情感,维持好摇摇欲坠的木氏重工显然更加重要。
这一忙就到了晚上,灯火在城市络绎亮起。
有些必须亲自主持的工作需要处理,她摸了摸已经没有异常的胃,仍旧心有余悸,但还是换了衣服离开。
“星辉的订单一直在加急,可我们的出单时间是写在合同上的,白纸黑字,再怎么催,咱们也只能是这个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