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狂。
木少倾翻了个白眼,心想你倒是有点骨气,每次放完狠话也执行一次。
到了晚上还不是要抱着她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叫“姐姐,姐姐抱抱我,你亲亲我”。
她吃得少,为了配合时间,余江枫只能风卷残云。
好歹吃饱了,叫来服务员买单,扫完码抹抹嘴巴,“送我去幼儿园啊。”
撒娇怪。
她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心想你有本事在外面不要拽的二五八万。
免得回家做宝宝时总是被嘲笑。
车子停在与慕楼下,木少倾看着他解开安全带,然后撅着嘴来要亲亲,虽然无奈,但也只能配合,听话地在他嘴角上碰一下。
否则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男孩兴高采烈地走,她突然出声叫住。
余江枫不解地回神弯下腰,脑袋从车窗外钻进来,眨巴着眼睛,“怎么,你要跟我来个法式热吻吗?”
怎样才能让他长大啊。
木少倾气极反笑,“我是想说,木氏被卖掉后你就要养我了,所以不要消极怠工,人家让你去你就去,这里我自己会处理好。”
她总是很理智地去分,然后执行,像自制力最强的学霸。
所以这样活得很累是吗?
余江枫不懂,但不想去改变她,有时候,尊重比爱护重要得多,在无谓的方面争吵不是爱情应有的样子。
他换上灿烂又无虑的笑容,“我知道,我会计划好。”
通过与慕的大门,甩着钥匙链哼着歌,余江枫本来想和柳轩谈论一下去北京融资的事情,接过好巧不巧,遇见了来应聘的人。
这是柳轩极力要求的,理由是——投资方爸爸来了发现公司连个前台都没有,太跌份了。
倒是说得通,毕竟融资后与慕也要紧跟着扩大规模,不能如现在一般,老板是员工,整个工作室只有两个人。
面试的女孩本来刚刚在柳轩的活跃下减轻了紧张感。
见到大老板来,她忙不迭站起来问好,很是夸张地鞠了一躬,然后小声,“老板、不对、余总早上好、不是、中午好。”
结巴能成为前台接待吗?
余江枫微微沉吟,不说话不笑时骇人得紧,薄唇最显凉薄,下耷眼不撒娇时有些阴郁,沉默地看着人时,气质就像雾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