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嗯——”
男孩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并且冗长不停。
江先生很快就从男孩腹部形状的变化找到了其中的原因——宫缩再次降临。
“刚才不是想晃肚子吗?”
江先生装作好心地出言提醒,他知道男孩一定会遵从自己的建议。
果真,江先生语落,宫缩中的男孩便将孕肚慢慢腆起,一左一右地将大肚向前挺送。
晃动中,捆绑在肚皮上的细链不断收紧又放松,直到在肚皮上留下道道红痕。
“嗯——嗯——”
呻吟和晃动的节奏渐渐一致,突然间又一并急促起来,被捆在头顶的双手也收紧成拳,用力握紧到指节发白。
“呃嗯!!!”
晃动的腹部倏然暂停,随着男孩曲腿的动作狠狠向下坠去。
男孩疼得更厉害了,显然是宫缩的强度又升高一阶。
江先生略一晃神,紧接着便见男孩腿间如同大坝开闸,霎时间涌出大量混着血液的水。
江先生这才意识到,直到此时此刻男孩才破了水,几乎算是被他亲自打破的。
他低头看着手心戒尺,无情地催促:“再猜。”
男孩从三指猜到十指,期间又熬过三次宫缩,始终都没能答对。
白皙的肚皮上落了一个又一个爪印,红成一片,像是被打开了花。
“呼……嗯……”
层层冒出的薄汗将纤瘦的孕体打上一层水光,男孩在疼痛与刺激中消耗掉太多体力,原本端正的跪姿逐渐懈怠,愈发沉坠的孕肚渐渐向前倾去,迁走了身体的重心,后腰弯得像是马上就要折断似的。
如若不是双手被固定在罗马柱上,男孩恐怕已经栽倒。
“再猜。”江先生又一次道。
口球阻挡了呼吸,男孩渐渐开始缺氧,眼神已不再清明,可接到江先生的命令后,却立刻执行。
在艰难的喘息之中,他想出了原先漏下的选项,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个数字。
江先生沉默片刻,终于收起戒尺,面具下的唇角再度弯起。
他蹲跪在地毯上,解开了口球的皮质绑带,男孩立刻大口呼吸起来,仿若溺水的人被救出水面。
“这次如果还不对,接下来打算猜什么,一指吗?”江先生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小孕夫,轻声问。
男孩缓缓点了点头。
江先生又笑:“疼成这样,你明知道那不会是正确的答案。”
男孩抬眼看了看江先生的眼睛,那是唯一没有被面具遮住的地方。
他们离得太近了,他只敢看一眼,就连忙低下头,声音畏羞似的,轻得可怜:“可是……没有其他选项了啊……”
江先生不言不语,重新戴上手套,再次蘸取男孩流在肚皮上的口水,再度为他做了检查。
离了口球遮挡,男孩只好咬住下唇,克制呻吟的声音。
“唔……嗯……”
这次江先生没再做坏,动作快了许多。
“第一次测的时候是四指,现在已经八指了,你在逐渐打开,答案一直在变化,所以是猜不到正确答案的。”
江先生说罢,便做好准备等着男孩不敢发作的火气。
谁料男孩只是一愣,而后竟然笑了,虚弱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猜不到,我好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