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基回抱住你,手掌扶住你凸出的肩胛骨,眼神有些迷乱地吻在你的下颚与耳侧。他身上不断溢出浓重的竹香气,也像被雨浇透了似的充满了你的信素气味。
他揽住你的脖颈,薄唇微张,似是低语,又似叹息:“殿下……殿下……”
这么低唤你两声之后,他抱你的手臂收紧,向前顶了顶,肉棒便胡乱地摩擦在你柔软的腹部宣泄欲望,同时用后穴牢牢夹住你。
一时之间,你甚至难以分辨满室浓重的雨打竹叶的气味究竟是来自他的信素,还是来自寝室窗外湿润的竹林。
这弥漫的竹香虽没有落向你的后颈腺体,却落满了你肌肤,钻进你的气管和肺腑,蛇一样盘绕着,要至死方休地纠缠你。
你撑身微微坐起来,很快又向前倾倒,挺身挤向他两腿之间,尽力往深处捣。
他饱胀的龟头一次次甩打在你小腹上,肉棒受到刺激,却又迟迟得不到真正的满足,变得愈发粗硕肿胀。腿肉和臀肉频频撞击着,一抽一插间碰撞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呼……”你轻轻抽气,感到他穴内的淫液逐渐增加到泛滥的程度,像极富弹性的肉环一般箍住你,温湿地将你淹没,也将细密的快感不断堆叠,累积到极致令人濒死一般。
你收紧小腹向前挞送,抽出又下沉,淫液便在这后穴穴口被搅捣成细碎的白沫。白沫堆叠在胯下,甚至溢到了你的外阴位置,将两瓣唇肉浸得湿软。
在一次次顶弄的过程中,伴随着潺潺淫水,甬道里那处微凸软肉的存在逐渐变得清晰。水声在你耳边放大。你屈腿调整着角度,大肆撞向那处软肉,每一次都牵动到软肉旁退化无法进入的生殖腔,将那里也捣弄得几乎凹陷下去。
快感与痛感一并沸腾,袁基扶在你肩头的手霎时收紧,呼吸声杂乱,连同大腿都绷出紧实的线条。
“殿下……”他终于按捺不住地扭头舔向你后颈,留下一串串湿润的吻痕,“呃……嗯……啊……”
“嗯……袁基……”白光从你眼前闪过,你呻吟着抱住他,感到一阵迷离与窒息,再度向前,将自己深深送入他紧窄的后穴甬道中,向内灌入大股的稠浓体液。
人在高潮时会猝不及防的卸下所有礼教的面具,暴露最真实的欲念与私心。
袁基喘息着绞住你,穴内涌出更多清液。他咬牙屏息片刻,牙齿碾着你后颈的柔软腺体,将浊白的精水尽数喷在你小腹上。
或许是接连在外厮混的报应,你一回到绣衣楼据点,就陷入异常猛烈的易感期。又因为夜里裹着被子还在很勤勉地批公文,第二天一大早就浑浑噩噩发起了低烧。
想在这种情况再坚持处理公务是不行了。要是进宫去,也大概率会被扣在崇德殿的寝殿里,七天七夜出不来。
华佗给你开了几贴退热清心的药。起先是阿蝉和伍丹在南院的寝室里照料你,等到你意识不太清醒、很可能会对身边女官下毒手的时候,照顾你的人就换成了傅融。
傅副官刚结束几个时辰的工作,满脸不高兴,和你讲话的语气里也充满了打工人的怨气。
他洗了手,用铜盆里的温水沾湿帕子,擦拭你额头和脸颊的力道很轻:“……某人总把自己弄成这样,真不让人省心。”
你脸烫,身子烫,喝了药还是止不住,没精打采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地应了两声。
后颈的腺体滚烫得像是肿了起来,散发出沉香气味的同时,也传递一波波热度,让你像跋涉在大漠里的人一般急切渴求着一点慰藉的水源。
饶是傅融对信素没有太强的感知力,也被这股扑面而来的浓郁香气熏得头昏脑涨。他正要给你掖被子,一时没提防,就被你拽住衣袖,整个人栽倒在你榻上。
可恶的上司拽倒了他不提,还要环抱住他的肩膀,仰着脸在他唇边撒娇似的磨磨蹭蹭,拉长了腔调小声地叫他名字:“傅融……傅融……你亲一亲我嘛?”
傅融深知你的狡诈。
——别看你现在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但他要是昏头昏脑地轻易应了,就会紧接着被你搞得一塌糊涂。
他有些气结,撑起身子轻轻推你:“你总是这样!”
你掀了被子在他身上滚,一边在他唇边颈边乱亲,一边不停往他身上蹭,还发出让他招架不住的可恶哼唧:“好热啊……傅融,你帮帮我嘛……”
真搞不懂你只裹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身子怎么还会这么烫。再往被窝里一摸,摸到两个暖烘烘的汤婆子,肯定是伍丹留下的。
傅融躬身把汤婆子挪到寝榻一角,冷脸把你塞回被子里去,又冷脸跪坐到榻边,伸手解腰带脱外袍。他讲求干净,准备做那种事情之前也会避免穿外衣上榻。
“嗯……嗯唔……”你轻喘着,双臂环住他的腰,脸紧贴在他身后,抚向他劲瘦的腰身,指尖隔着衣衫时轻时重地揉弄在他腰腹。
傅融一把拍掉你的手,低声责备你:“别闹。哈,有点痒……”
眼见你伏在他膝上,散乱不堪的衣领露出大片潮红的肌肤,断断续续的喘声里也透着暧昧的薄热,傅融犹豫着开口:“要不然……先用那个?”
“哪个……”你微微闭眼,浓密的睫毛便覆住湿润的浅褐色眼珠,一瞬间的神情像是极恍惚,又像是极沉溺,几息之后才回过神,柔声道,“……好啊。”
傅融就有些犹疑地站起身,愈发犹疑地去取木架上的那只木匣。
等他回身,你已经难耐地剥去了寝衣,近乎赤裸地仰在榻上,半撑着脸看他,润泽的长发散落,身下浓胭脂色的被褥映衬着身躯,尤其映衬出你微丰的乳肉,窄的腰,挺翘的阴茎和水淋淋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