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使你们没有再做太多交流,而是不约而同的加快了频率和力度,屋舍深处充满了衣袍窸窣和肉体撞击的淫靡响动。大股微凉的精液迅速冲刷着甬道尽头的窄小肉颈,传递难以言喻的快感和酸胀。在迷蒙喘息和肉体的本能战栗中,你们几乎同时抵达了巅峰,抵向灵与肉的最深处。
呼吸声凌乱,不知过了多久才恢复平静。你伏倒在傅融身前,难耐地动了动,缓慢磨蹭着。傅融掐在你后腰的手不由收紧了,按着你的腰肢微微下压。
因着姿势,他没有从你身体里滑脱出来,你们面对面沉沉地呼吸着,还结合在一起。
你感到腿心湿黏而热,从花穴深处到小腹都牵连起一阵令人酥倒的酸麻。润腻的浊白爱液因为姿势的变化而逐渐从肉缝之间渗出,伴随微弱的噗叽响声,混合进胯骨位置堆积的细碎白沫里。
傅融轻哼一声,移开手:“……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喝水?”
“再这么靠一会儿吧,”你没有急于起身清理,还在享受余韵中的这阵温存,嗓音里浮动着情欲的慵懒沙哑,“那本书……等会儿给我念一念吧,刚才只读了一句呢。”
傅融手从你腰间的衣袍缝隙伸进来,抚着你光裸的肩胛皮肤,环住你的肩膀。
凭借粗略的翻阅,他全然确信上面写的都是些胡言乱语的无稽之谈,印出来也只是浪费纸张,真不明白你为什么执着于这件事。
然而,迎着你的目光,傅融唇瓣动了动,低声说:“……好。”
你和刘辩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这话说得轻巧,再回想,一切好像也都发生得自然而然。
十四五岁的时候回到雒阳,汉宫室飘荡着宫人和文官的风流韵事,不少野鸳鸯幕天席地出现在平乐苑里。何皇后无宠,王夫人早逝,掖庭却另有鲜艳的佳人得幸于天子。
你开始抽条,发育,闻到那些或浓或淡的信素气味,意识到人体构造和性别差异。尤其刘辩喜欢你,日日要你相伴,片刻寻不到你便要大发脾气。而天子与何皇后是怨偶,忽视她所出的儿子,连刘辩的宫室也冷落,更便利你徘徊在崇德殿里。
白天读书,学《春秋》也学《尚书》,再进些谷饭肉脯之类的朝食和晡食。夜晚偷钻进同一个被窝里,先讲些内侍与宫人的小话,接着两个年少的肩膀就紧挨在一起。刘辩非要你摸他,从他上面摸到下面,前面摸到后面,先要你回答他好不好看,又要你回答喜不喜欢。
好看,喜欢。回答完了,摸出他前面的嫩茎已顶起了亵衣,呼吸炙热。你的手搭在他微烫的后穴穴口,挪开也不是,进一步也不是。这个时候刘辩又要求了,要你再摸一摸。
你咬牙:“摸哪里?”
他的声音飘忽,显然也知道自己的提议过分:“……摸摸看,里面是不是长成像宫人说的那样子。”
这些乱七八糟的让你听到也就算了,他居然也听,你一时间不由面红耳赤,但却下意识将手好奇地顺着肉褶抚进去。
还没发育完全的穴腔浅窄,软和得不像话,你挤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劲,不留神顶得深了,刘辩就疼得开始吸气,而你停止动作,刘辩也要哼哼唧唧。
“我的广陵王……”他发出迷蒙喘声,薄唇贴在你耳边,“继续呀……”
指腹探到的肉壁滑腻而热,颤巍巍嗦着你的手指。你心头一跳,手掌贴着他皮肉,将下巴靠进他的颈窝里:“话是这么说,弄得不好,疼的人不还是你自己?”
刘辩支吾着没说话,只是用大腿狠夹住你的膝盖,身子轻颤,穴道里泌出的丰盈爱液濡湿了你的手指。你瞧不见他的表情,却嗅到他后颈散发出迷醉的红蓼花香气,无孔不入地往你鼻腔里钻。
“唔……”你受不了这样浓郁的信素,胯下分身逐渐鼓胀起来,不自觉就往他背后贴,不敢承认你究竟是往什么位置耸。
他反手摸到你胯间,隔衣将茎身握在手里。你倒抽了一口气,又恐值夜的宫人发觉床上的动静,轻轻责备他。
“嗯……别闹成这样子,要是你母后知道了,一定会大发雷霆把我赶出宫去……”
刘辩夹紧你的手指,小声喘息着,将那孽物重重握了一握:“要是你不在这儿了,我立马逃出去找你……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你还没接话,他又从被子下面凑过来,带着细微喘音,乱糟糟亲你的唇:“我们在一起吧?——就在今夜,让我们像这样,完全融为一体……好不好?”
你纵容刘辩从来没有底线,心里其实也存有那种意思,轻推了他两把,没推开,就没出息地跟他抱在了一起。
他褪了亵衣,乌木一般的藻发垂落在你肩头前胸,长而柔嫩的玉茎蹭过你的肉器,刺激得你们不由同时打颤。
你扶着分身还有些迟疑,刘辩已经抬臀往你身上坐,窄小的后穴将整个龟头都吞吃了进去:“哈……呼……广陵王,广陵王……”声音绷得很紧,“嗯哼……”
你没防备就骤然被刘辩绞住,险些在他穴里立刻射出初精,按住他的腰喘了几息,才缓过来,肉柱慢慢往他腔道里推。
真的很浅,你没几下就撑开层层涌来的湿漉软肉,插到了底。敏感的阴头被满含住,在极致的吸力里顶触到一个小口,小口深而烫,翕张着缓慢吮吸你的肉具,吸得你连大腿根都有些发抖。
刘辩长长哼了一声,眼尾泛红,小腹上那根形状漂亮的长茎也摇晃起来,拍甩在你肚脐上,勃成艳红色,精窍沁出的透明前精挂在茎头,显出一副无比色情又可怜的样子。
“我的好广陵王……”他还没怎么叫,嗓子就完全哑了,说话也有点儿颠三倒四,“嗯……帮帮我,让我……快……啊嗯……”
你被他夹得又爽又疼,偏偏不太懂,扶着他的肩膀,想学着古籍里说的那样浅浅深深地插弄,但才抽出来一点点,刘辩就红了眼眶,拽紧你:“……你不喜欢?你不要我?”
你只好放任自己整个人都溺在他身上,呻吟着,往他潮泞的甬道里陷:“唔嗯……不是,没有……”怕没个轻重,你一边手指抚弄在翕动的穴口边缘,一边低头亲他,很小声地问,“怎么样?你疼不疼?”
他环抱着你,湿软的穴肉不断吮裹,比颈后腺体的红蓼花味的信素还要缠人:“不许说假话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