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明明是清楚的啊!
“我什么事都要跟你说吗?”梵星猛地抬高了音量。
“……”臣修远被噎了一下,无奈地说:“你这气从十九岁生到二十岁了。”
“我没生气。”梵星涩声道,“你是不是还准备夸一下自己,找到新方案的代价很小,只付出了你一条胳膊!”
不是,梵星什么时候这么了解他的!
臣修远感觉自己再不撸撸炸毛猫,以后就不会好了。
虽然是对方先杠的他,但他还是拿出了年长方应有的气度:“好了,以后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跟你赌气。”
“你说的?”
“我说的,真的。”
没想到梵星出奇地好哄,他听了承诺,就嘟嘟囔囔道:“这还差不多。”
“但是你也不能莫名其妙找我茬,咱们各退一步!”
“……”梵星没想到他会反将一军,在那边不知道摆了个什么表情,过了半晌才说话,“行吧。”
“收到!”臣修远努力控制语气,让自己听上去严肃点,绝对没在偷笑。
“那天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梵星开始欲言又止,像是接下来要说什么特别羞耻的事情一样。
“恩?”
“我易感期,快到……”他好像放弃了,声音非常小的说出真相,“带来的抑制剂不够,有点慌,情绪就很焦躁。”
这次轮到臣修远彻底失措,隔着通讯器他的脸都莫名其妙烧起来,说话都磕绊了:“别别,别紧张,这边没有Omega的。”
“但易感期很难受,我不想再硬扛过去,而且这次运输机还沉了,现在只能用贝卫七上的抑制剂。”
原来他是嫌弃穷乡僻壤的抑制药物不是常用的高级货?这个小布尔乔亚思想很有问题啊。
臣修远安抚道:“等凤凰号更新完,咱们就回去。”
梵星这会的语气倒是异常乖巧:“好。”
算是终于愉快和解,臣修远挂断通讯如释重负,打算休息下,结果躺了没十分钟门铃就开始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