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得风从云那难受而又困苦的模样,沈融月还是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心软,道:“你且躺下,还是本宫来帮你罢。”风从云先是一怔,继而激动不已:“干娘……您……您真的……”他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不是真的,还能是假的不成?”沈融月在风从云激动的注视之中,折身回来,脚步轻抬,腰臀扭动的幅度在晃动之间似有阵阵的肤光莹泽,风姿然,那盈盈的蜂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玉腹平洁,在那之下是沈融月最圣洁的绝世桃源,那轻薄的布料这一刻对于风从云来说好似根本起不到遮掩的作用,幽密的桃源圣地似是就在风从云的眼中呈现。
沈融月自是注意到了风从云的目光,颊畔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一丝霞红,娇艳欲滴,令她显得更加妩媚动人。
沈融月坐于床榻边上,这次是正对着风从云,因此风从云的视线可以径直落到沈融月的绝美娇躯之上,每一分每一毫都逃不脱风从云的视线,令得他呼吸急促,那裆部的帐篷擎天一柱,刚硬指天,跃跃欲试的似要冲破裤裆。
“干娘……”风从云哀呼一声。
“怎么了?”“孩儿……孩儿真的是好生难受,您……您就行行好吧。”风从云哀求道。
沈融月斜了一眼风从云那天赋异禀的硕大棍物,此时虽然藏在裤裆之中,却也难以掩饰雄风。
沈融月不疾不徐道:“心静则明,心若无物,便没有这些难受了,是你自己胡思乱想的,怪不得别人。”风从云一脸苦色:“可是……可是孩儿一看到干娘这番诱人的模样,孩儿便是忍耐不住啊。”“你与你爹都是一个德行,都是这般好色,在本宫的面前这般胡言乱语,就不怕你爹知道?”沈融月似笑非笑道。
却没想到此刻风从云竟然极为大胆,冷哼一声,道:“知道就知道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干娘你这般绝美诱人,就算是我爹,也挡不住我!”风从云的话里有着强烈的自信,如同豁出去了一般,沈融月却并没有怪罪风从云,只是对这个少年有点刮目相看了。
但风从云见沈融月只是看着他,闭口不语,刚才还极为硬气的他事后也不免有点怂了,小心翼翼道:“干娘,您生气了?还是……孩儿说错话了?”沈融月道:“你没说错,若你不说刚才的那番话语,本宫倒真的是小瞧你了。”风从云有些茫然疑惑,不知沈融月的这话是何意。
而就在此时,风从云忽的察觉到胯下一凉,预感到了什么,连忙低头看去,就见沈融月竟然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释放出了他的那根庞然大物。
那撑起来的雄硕帐篷被沈融月轻轻的瓦解了,只是,待得那帐篷被瓦解之后,那包裹住的庞然大物在此刻却也是一下弹跳了出来。
风从云的阳物热火滚烫,一下弹跳出来,极是威风,纵然沈融月已然见过一次,早有心理准备,可此时再看到,道心还是不免受到了些许波动,浮起丝丝涟漪。
沈融月如水的眸子里有着万里碧波,望着这根硕大的阳物,犹如一根铁棍般的坚硬,虽然屋内灯光昏暗,可她却是瞧得仔细清楚,那棍身之上青筋暴起,犹如一条条的蚯蚓游走包裹,向上是那鸡蛋大小的猩红肉菇,龟头上色泽鲜艳,散着丝丝热气,那冠沟之中似有晶莹的液体渗了出来,显然已是情动至极的征兆。
而且让沈融月略有几分讶异的是,原以为这根铁棍似的硬物就只有这般大小了,可在她的注视之中竟然又变大了几分,涨硬到了极限。
沈融月高贵典雅,是东域第一的冰美人,在她如此含水诱人眸子的注视中,没有哪个男人被这样看着命根子会没有反应,而风从云只是自本能而已。
“干娘……”风从云呼唤了一声。
“嗯。”“您……您帮孩儿握住吧。”沈融月瞧了一眼风从云,他的表情中满是期待希冀之色,这表情让沈融月只觉得很熟悉,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想了许久这才想起,沈秋有时候哀求自己的时候便是这番模样。
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干娘……您……您就帮帮孩儿吧,孩儿……孩儿中了血咒,不知还能活多久,就帮孩儿满足这个夙愿吧……”风从云见沈融月怔,以为她不肯,于是就继续哀求。
沈融月幽幽一叹:“你这孩子,本宫依你一回便是。”说罢,沈融月玉手探出,那如剥葱般的纤细五指轻握住了风从云滚烫的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