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明月又烧水帮他也擦了一遍。
这么被服侍,小男孩一脸的自在,甚至还颇为放松的左看右看。
刘姐说得没错,还真是一个小少爷。
等到把这些活全干完后,明月累得手都抬不起来,简单给自己收拾好就上床坐着歇气。
这会儿小男孩已经没有刚来时的安静,正好奇地摸着明薇的小爪子,两个小孩子这么手拉手,看着还是很萌的。
明月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他:“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马上张嘴,但是却没有声音发出,面上就有点急了。
明月连忙说:“你别急啊,说不了话,那你会写字吗?你写给我看吧。”
她这么说也是看小男孩五六岁左右,应该上学的了。
果然,小男孩很快就点头。
明月找到笔,从小记账本上撕了一页纸,放到他面前。
小男孩接过,趴床上,撅着屁股,一笔一划写得颇为认真。
写完了,明月接过。
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一字一句念:“陆—玉—衡。”
小男孩高兴地点头。
衡那么复杂的一个字,占据了大半张纸,明月看着,不由得想也亏得他记得怎么写。
嘴角浮起笑意,正想和他说我叫你小衡好不好,突然僵住。
等等,这个名字我听过!
就像明月昨晚那样。
可是今晚,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酒喝多了,直接开始上手扯,毫无顾忌。
见明月冷脸挣扎,那个男人面上更兴奋了,“就吃点烧烤,喝点酒,我们又不会干什么?”
说到“干”那个字,周围的坏笑声更大。
明月一个一直生活在象牙塔的姑娘,哪里经历过这些,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强忍着怒气,好声好气地说:“请你放开!我不吃夜宵,我要回家了。”
这些男人都是住在这周围的居民,在明月大着肚子在这进进出出的时候,就瞧上了她,然而一个孕妇,他们怕出事,就没上手调戏,让明月过了几个月的安生日子。
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生了孩子的明月身材恢复窈窕,并且更加可人,长期观察下来,也没有个男人跟着,他们自然按捺不住了。
反正没人管,就随便欺负。
继续吊儿郎当地说,“哎,就吃烧烤,不是吃~你~”
那故意拉长的语调,让明月嫌恶得不行,更加用力地挣扎。
明月这长得一副快来欺负我,我哭起来很漂亮的样子,很能勾起人心底污浊的欲|望,那人越发不想放手,就故意在众人面前拉拉扯扯,态度轻浮又得意。
而周围其他人,要么也是像他一样,在边上嗑瓜子看好戏不时起哄几句,要么是一家人出来吃宵夜,遇事先明哲保身,不敢出头得罪人。
所以偌大的地方,明月竟然孤立无援。
正这时,明月背上的明薇忽然大哭起来。
在挣扎的时候,明月也时刻注意着不要碰到明薇,但是明薇还是哭了。
撕心裂肺的,非常伤心的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