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久呀?”明明已经摆弄了很久,顾惜朝的肉棒仍硬得像铁,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你的手早就酸了。
“快了,快了。”顾惜朝低低说着,拢住你的手不让你离开,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忙问,“三妹,你可记得取出的阳精该怎么用?”
你说:“晚词姐说要与男人欢好,留阳精入体,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什么!呃——”
突然,一阵白色的液体喷溅在你的手上,顾惜朝向后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因你刚才维持的是半蹲的姿势,还有一部分液体喷溅在你的脸上,鼻间萦绕淡淡的麝香味,你舔了一口,味道并不难闻。
“快吐出来,怎么能吃这种腌臜之物。”
顾惜朝捏住你的脸,想让你把精液吐出来,然而你早就把它吞咽下去,现在口中干干净净。
他光是看着这情景,胯下的老二便又起立了。
顾惜朝本以为,只要取出阳精你的蛊毒便能缓解,但你刚才吃下精液,神智也并未恢复,恐怕真得交合,但是……
“三妹,你介意和二哥行男女之事吗?”其实已经到了这一步,为了救你的命,便是不做也得做。
顾惜朝盼望着,能得到你的应允,哪怕你现在神志不清,他的罪孽感也能少一些。
你想到曾在追命师兄那里搜罗到的画册,画里的人身体纠缠,神情痴痴,不由得问道:“是春宫图里做的那些事吗?”
“你怎么能看……”想起自己没什么立场指责她,顾惜朝只能及时停顿,好半天憋出一句,“是。”
你冲他一笑:“他们说那是极快乐的事。”
顾惜朝牙关紧咬,说道:“等你清醒了,要杀要剐,二哥都随你。”
你不明白他在说什么,突然间觉得身子一轻,竟是被顾惜朝拦腰抱起,为了稳住平衡,你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以前从未曾这个角度看过二哥,他清晰的下颌、修长的脖颈、挺动的喉结,都化作了催情的烈药,情不自禁的,你吻上顾惜朝的侧脸。
顾惜朝身形似有摇晃,但很快站定,把你轻柔地放在床上,抬手将床帘纱幔放了下来,这栋房子之前想必有女子居住过,才能布置得如此细致。
光线瞬间暗下来,只能模糊看见顾惜朝的身形,看不清他的脸,你的手向上摸索,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拢住,放在一个男人的脸边,那脸是温暖的、熨帖的。
“惜朝此生汲汲营营,渴望功名,没想到还未金榜题名,却先体验到洞房花烛。”他在你的手上落下一吻。
“二哥……”你被说得动情,这一刻,你们似乎并没在逃命,而真的是一对情投意合的佳偶,在此喜结良缘。
“叫我惜朝。”他俯下身含住你的唇瓣,手却没空闲,继续在那花穴里耕耘。
“二哥,二哥……”你动情地叫着,顾惜朝坏心眼地把手指猛插更深,问道:“应该叫我什么?”
“惜朝……我这里难受。”你把手放上胸脯,急急忙忙地揉着,可是却没有刚才顾惜朝揉得那么舒服,你眉目含情地望向他,希望这个人能懂你的心意。
他果然是懂了,笑得如沐春风,平常的阴郁气质一扫而空,嘴上却不饶人:“我该做什么?”
“把手放上来。”
他听话地照做,问:“然后呢?”
“然后……像你之前那样揉。”你羞涩地别开脸。
“原来,是想让我蹂躏你的奶子。”
这二哥平时温文尔雅,怎么现在说出些淫词浪语,果然人不可貌相!
你哼哼了两声权当默认,身旁这人还在诱哄:“想要人摸,就自己把衣服解开。”
你撒娇道:“二哥……”
顾惜朝怜爱地摸你的脸:“健忘,我们明明喝过绝义酒,现在不是兄妹,我只是你的解药。”
绝义,什么时候的事?
你不满地说:“二哥不要我了?我好可怜,自小没有父母,远离师门独自下山,现在竟然连结义哥哥也不要我了。”说完竟真的做出一幅泫然欲泣的模样。
顾惜朝哑然失笑,内心受用得不行,从前的三妹习惯在自己面前做出坚强的样子,何曾这么会撒娇?
他无奈地亲自动手,解开你身上的衣衫,露出绿色的抹胸,倒和他的外袍颜色相称。
顾惜朝揉捏你胸前的柔软,故作叹息:“分明是三妹不要二哥了。”
你说:“我怎么会不要你,我们要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