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看过了,”贺琦年放下手机看他,“我应该穿不了。”
盛星河有些意外,毕竟他俩身高差不多。
“太大了?”
贺琦年笑而不语,意思却显而易见。
盛星河立马反应过来,嘴角一抽,“那你的腰也太粗了。”
贺琦年还是埋在枕头里傻笑,被盛星河一脚踹到了地板上。
小归小,但内裤这种东西总归还是有点弹性,只是穿起来勒了一点。
贺琦年本来想裸睡的,但盛星河说不穿不能上床,硬是塞了他一条新的。
水池边准备好了一支新的牙刷,但是没有毛巾。
贺琦年趴着门框问:“哥,我用哪块毛巾啊?”
“没你的份,洗完了用自己的脏衣服擦擦干净身子就行了。”
“……”
其实架子上就两条毛巾,一灰一白,款式花纹一模一样,摸起来还有一点温度,猜也能猜到这两条都是盛星河刚洗过的。
贺琦年掏出手机,跟盛星河的毛巾合了个影。
洗完澡,套上内裤,真的感觉有点勒。
一进门就说道:“有种被束缚了的感觉。”
盛星河正靠在床头看比赛,听见这话,抬头瞄了他一眼,“你也可以裸奔啊。”
贺琦年的大拇指卡进裤腰,“这你说的,我可真脱了啊。”
盛星河指着房门,“要裸奔的到客厅去。”
贺琦年松开了裤腰带。
房间里开着空调,他正准备往毯子里钻,只见盛星河把毛毯往边上一拉。
“柜子里还有被子,你自己拿去,这条我的。”
贺琦年震惊了,“咱俩还分两个被窝啊?”
盛星河反问:“不然呢?”
贺琦年撇了撇嘴,“你跟我怎么还这么见外。”
“这不是见外,”盛星河说,“我的睡相不好,这开着空调回头我把被子抢了你晚上冻感冒怎么办?”
贺琦年:“我不怕啊!我体质好!从小学到现在我都没进过医院。”
“那也不行。”盛星河把毯子压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