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聆一脸茫然,关于昨天晚上的记忆最后全部都定格在了她开开心心的喝下了一整杯的扎啤……
不过,孑颖这样一提醒,脑子里竟然出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季获、嘴唇、被推倒在地……
“想起什么来了吗?”任孑颖问道。
“大概……可能……我也不知道……”丁聆摇了摇头,如今她头疼欲裂,谁还有心情去想这些,扶着额头,又是一阵哼哼唧唧。
这一整天里丁聆活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丧里丧气的,全身骨头都在疼,即便到了下午上大课的时候,仍然都还是一脸菜色。
课堂上面,丁聆昏昏沉沉的又是睡了过去,直到下课的时候,下课的铃声才将她再次叫醒过来。
丁聆动了动自己麻木的身体,还是可疼。她严重有理由怀疑,昨晚上有人趁着她不省人事的时候痛揍了她一顿。
一边打着呵欠一边翻了翻刚刚拿破仑W世的课上内容,今天讲到了法国大革命,愤怒的法国人民火烧了巴士底狱……
丁聆摇头晃脑的到现在都还脚底虚浮,头昏脑涨的,太阳穴上突突突的疼得一阵又一阵。后悔、懊恼、愤怒……各种情绪交加成一团打了结的大脑神经以后,丁聆终于咬牙切齿的恨到:酒这种坏东西,下次一定离得远远的……
“下回谁劝喝酒谁是狗!”丁聆抱着书本走出了教室,一路上心不在焉的,走着走着就一头撞进了某个人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丁聆捂着撞疼了的鼻子,连忙道歉,抬起头发现撞的人怎么又是季获。
“你还好吧!”难得这回竟然是季获主动先开的口。
丁聆见到他看着自己的样子怎么感觉透着古怪,不免多打量了他两眼,眼尖的发现他的嘴角破了一道口子,就在他饱满的嘴唇边上。
这个……
用这种形象来找她,难道昨晚上自己真的对他下手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吗?
丁聆心中悚然,该不会是来找她算账的吧?
可是昨天她到底干了什么,她自己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道,该不会是昨天喝醉了酒,把人给打了吧?
一定是这样,这两天她意图表白季获却屡遭挫败,本来心里就不痛快,于是昨晚喝了点酒就趁机把人给打了,还有那个施罗珊恐怕也是上来劝架才把她推到了地上……
丁聆的脑子里迅速脑补出了一场三个人之间的恩怨纠葛,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越觉得很有可能她现在面对季获就越是心虚忐忑,等等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当街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