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顾敛道:我那痴狂的姐欠你哥的。我这个做弟弟替她还债。
望云薄闻言伸出了手,两人对击了一掌,也算一笑泯恩仇。
望云薄和顾敛合计筹谋对付纹风冷的时候,瞿东向也在被两人合计着。
一左一右,夹心饼干一样。
左边是零翌,右边是笛安,一个机器两个人,一起游湖。
瞿东向很想死。
她是随便说说的不是真的要荡起双桨。
这两根还一冷一热,夹的她冷热不均。
湖光凛凛,微风阵阵,正是一派午后休闲惬意的好时光。
比起不善言谈的笛安,零翌可就骚话连连了。
东向,多揉揉我。好舒服的。
啊啊好东向用力
东向宝贝,你看它又大了好多。
滚!你个机器懂个屁舒服?瞿东向被零翌故意大喊的叫床声骚扰的忍无可忍,扭头怒吼了一句。
瞧!东向看我了吧笛安你输了。零翌顿时眼睛闪烁着光芒,一成不变的语调仿佛都上扬起来。
翻了翻白眼,瞿东向觉得这两个就是幼稚鬼。
居然打赌,她要是先看向谁,就说明对谁更在意。
这能证明什么?
她还想骂人呢,也说明在意那家伙吗?
右边的笛安偏偏就是这么幼稚当真。
他伸手扣住了瞿东向下巴,将她脑袋扳了过去。
因为她手上还握着他烙铁般炙热的性器,眼眶带上了一丝红,是情欲渲染的结果。
仔细看笛安的眼神澄净,视线凝聚而不溃散,眼眸中带着纯粹的执拗。
笛安那种纯粹坚持自我的气质反而意外将他衬托的极为矜贵,清冷疏离不易亲近,又偏偏没有过分轻蔑之态。
笛安没有吭声,只是盯住瞿东向看。
这回头发又染成了浅灰带了几分淡蓝色漂染,美丽又霸气。
自从她之前夸过他蓝色染的挺好看以后,笛安就时不时染了蓝色头发。
蓝色确实很衬他的肤色和气质,加上他画了妆的五官轮廓。用她那个世界的流行语简直是撕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