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湖的兄弟们走在湖岸边,立刻被那风吹芦苇沙沙的声音包围了,搅动着心里最痒的那根神经。它抽出嫩芽,可以做成笛子来吹,叶子也可以做成小船,放入大湖中可以随风逐流。
大队长独龙有些不解,“不过,当时西霸天讲得清清楚楚,要保安队长廖一熊前往莲蓬湖下战书……”
“廖一熊来下战书,”一连长桑疤拉脸打断了大队长的话,大眼一瞪,恶狠狠地讲,“他敢来吗,杀了我们多少兄弟?老子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就因为廖一熊害怕,”
大队长独龙终于明白了廖队长不敢前来的原因,“他怕桑疤拉脸剥皮,所以不敢前来,差点被西霸天砍去脑袋。”
“那就对了,”一连长桑疤拉脸平时与廖一熊积怨太深,咬牙切齿地讲道:“老子还不希望西霸天杀他,那样太便宜了他。桑疤拉脸要亲身宰了他,一定要零刀旋肉,割下块肉问一声,疼不疼……”
“太残忍了,”参谋长王麻子听了桑疤拉脸的一番话,有些心惊,“干脆一刀捅了,”
“残忍什么,他是如何对待我们兄弟的?”一连长桑疤拉脸瞪起眼睛,继续描述,“然后挖去他的双眼,割去他的耳朵,还不能让他死,过上个两三个月,慢慢地折磨,生不如死,”
“就因为害怕桑疤拉脸,”大队长独龙立即接过话来,“才让我钻了空子,借口莲蓬湖下战书逃了出来,否则难以摆脱西霸天,因为我是刚刚上任的贴身保镖。当时真的担心,西霸天会带着保镖前往陀螺嘴参战。”
“战书是对哈巴狗的考验,”参谋长分析的正确,“所以,才让大队长误解,明明是战书,怎么成了请帖?”
“不管战书请帖,还是看看内容,”警卫连付连长赵石头催促起来:“不能对敌人的言语一点不信,即使谎言也要看看谎到什么程度,”
“此言有理,”参谋长王麻子这才撕开,本不想观看的请帖,讲;“你们不要再争论了,本参谋长把内容念给大家,”
请帖上写着;众位头领拜上;莲蓬湖兄弟与保安团兄弟已经打打杀杀摩擦好多年,该和解了。古人云;“既往不咎,不打不成交,”所以,本团长诚心希望两家兄弟和好,和睦相处,共建美好家园。
特邀请大头领、二头领、三头领、四头领、五头领来陀螺嘴商谈和解之大计。
一来赏秋,观看那“接天莲叶天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风景。
二来结拜,本团长要与众位头领结拜为兄弟,老夫年长,理当为大哥,古人有八拜成交之先例,愿我们两家常来常往,友好相处,所以特诚心相邀,众位头领来陀螺嘴品茶赏秋。
为免除戒心,初次和好只是以茶代酒叙谈,以后再做酒肉朋友。宴后,还备薄礼一份,十万大洋赠送众位头领,作为和好见面礼,当然要礼尚往来,请回赠囚犯独龙为盼。
兄长;保安团长屠万柯。
“西霸天实在客气,”大队长独龙听后笑起来,“与土匪称兄道弟,什么时间念起阿弥托福了,”
“他是蒙人,”二连长刘撇嘴也看出来了,“西霸天耍花招,哪有赠送礼品,要求回赠的?”
“是啊,他要求回赠独龙,”参谋长王麻子分析,讲道:“不管西霸天耍什么花招,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敌变我变,西霸天采取先君子后小人,先礼后兵的作战部署。”
“那有什么,”一连长桑疤拉脸并不尿西霸天,大眼一瞪,不吃那一套,“桑疤拉脸率队,一定会会这位相识多年的“老朋友”,”
“不能轻敌,”大队长独龙十分担心,
他清楚大头领死亡,理应让二头领桑疤拉脸代替大头领会见西霸天,这样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可是桑疤拉脸太鲁莽,安排道;“西霸天十分狡猾,一定在陀螺嘴布下了重兵,本大队长认为;应有参谋长前去会见西霸天,见机行事,一连长桑疤拉脸带领人马做好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