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山下一片金黄,那是野菊花正在盛开,它的花瓣层层叠叠,柔软而有弹性,使兄弟们觉得另有一番情趣。那些花瓣里缀满了许多金黄色的小颗粒,孕育着新生命的种子。
“对,当他们交手打得正激烈时,”
小智谋首先赞成,随分析讲:“我大队人马突然包围,按照参谋长的办法把他们统统消灭。”
“如果不见埋伏,”一连长桑疤拉脸规划着,“兄弟们再统统冲出芦苇荡,前往杨林山游玩……”
“连长,这个办法虽好,”
一连的兄弟夸奖一句,担心地讲:“可是用过了的,再好的计谋只能用一次,他们吃了大亏,保安团的人马不会再上当,”
“嗯,”一连长桑疤拉脸闻听所言,点了点头,“我桑疤拉脸就是担心这个,那怎么办呢?”
“兄弟认为,”
一位兄弟好像很有主意,竟然一本正经的讲道:“不如派两名兄弟假装游客,向那些前往娘娘庙进香的香客打听一下,如果山下有埋伏,他们肯定会知道的,因为,他们从那里路过,”
“这个办法不错,”
桑疤拉脸闻听所言,点了点头,当即派出两名兄弟,化妆成游客前往杨林山打探。
两名兄弟随悄悄地从芦苇荡里走出,瞪眼观看;杨林山脚下开满遍地菊花,可谓琳琅满目,多姿多彩。吟其色,赞其姿,歌以咏志,借景抒怀,美不胜收。在众多的吟菊诗人中,陶渊明自然独占鳌头。他们来到杨林山下,正在张望。
忽然,后边来了两位香客,一边走一边讲,不时的回头观望二人。
两名兄弟随即会了一下眼神,高个子拉了拉矮个子,“跟上去,就向他们打听,”
“不错,”矮个子点了点头,随加快了步伐,“他们是从芦苇荡里出来的,肯定知道情况,我们先偷听一下,他们讲些什么?”
两香客见二人追来,故意放慢步子,加大分贝量,一位香客向另一位喊叫一声,“兄弟,哥哥刚才在芦苇荡里差点抓到一只兔子,”
“怎么回事?”
另一位香客接话道:“兔子比人跑得都快啊,这话哪个相信,”
“真的,那只兔子断了一条腿,哥哥顺着芦苇荡追了两里多路,眼见就要追上,突然过来一只野狗,叼起来跑了。”
“嗷,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们装作漫不经心地谈说,踩着地上的野菊花。那些家菊花要开放很久才能打骨朵,而野菊花只要花瓣一凋谢,花骨朵就怎么也忍不住在花苞里了。
二人闻听所言,更加相信,随喊叫一声,“大哥,刚才你们讲的什么?”
一位香客故意白眼看了看,好像有些胆怯,“没讲什么,讲着玩的,”
另一位香客劝道:“告诉他们怕什么,都是来娘娘庙进香的,”
“是啊,”高个子随即打了个掩护,“我们也是来娘娘庙进香的,随便聊聊,”
“一只兔子,”那位香客装着不得已讲出,“在芦苇荡里追了两里多路,”
矮个子追问一句,“就在杨林山附近芦苇荡里吗?”
“是啊,”香客点了点头,“就在附近芦苇荡里,”
高个子终于忍不住了,张口讲:“大哥,兄弟打听个事情,”
“什么事情请讲,”香客表现出十分热情,“兄弟一定帮忙,”
“有几位兄弟,”矮个子编出瞎话,“他们躲在芦苇荡里,你们过来看到没有?”
“没发现有人啊,”香客摇了摇头,讲出了情况,“兄弟围着杨林山转了整整一周,哪里发现有人?如果有人的话,兔子和野狗怎敢出现,”
“是啊,”另一位香客一旁帮腔,“这里的小动物最怕人,只要有人,赶紧躲开,”
高个兄弟和矮个兄弟闻听所言,随即向两位香客告别,“大哥,你们前去娘娘庙吧,我们回去,自己找找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