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摆手道:“变数?朕不会有了,你知道吗?朕这段时间,经常做梦梦到枉死的凤将军,她找朕索命,说朕过河拆桥。”
“朕好后悔,可朕重新再来一次,也会杀她以绝后患。”
太监心惊肉跳地道:“皇上,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待会青山将军就到了,他对凤将军最为忠诚,要是这些话被他听了去,怕是……”
皇帝叹了口气道:“朕还会怕他吗?他只不过是个臣子,有什么资格让朕害怕。”
“可是——”
太监可是了半天没有再说话,因为皇帝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将嘴巴闭紧了。
很快,几位大人到了,进入内殿。
具体聊了什么,没人知道。
与此同时,公主府。
众人吃过酒席就散了,唯独凤青宁坐在屋檐上看着月色,她对月饮酒,看起来很是伤怀,而谢长厌也在这时,走到她身边坐下。
凤青宁对着他笑了笑:“小郎君,你怎么来了?”
谢长厌道:“我一直在。”
“是吗,可我怎么没看到你?”
谢长厌在她身边坐下,淡淡地道:“兴许是你眼里没我,所以才看不见。”
“胡说,你这么大个活人,要真是在,我怎么可能看不见?”
凤青宁挑眉,似笑非笑地道:“今天的芳华很美,和平常很不一样。”
“是。”
凤青宁深深地看了眼谢长厌:“都说你不在意亲情,可我觉得,你心里面还是在乎的,不然又怎么会过来观礼?”
谢长厌没接话,也不否认。
过了会,听见他淡淡地道:“皇宫里出事了,他快不行了,已经写了立储诏书。”
他?
凤青宁这才意识到,从头到尾谢长厌好像没叫过皇帝一声父皇。
就好像他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是谁?”
“七皇子谢璋。”
凤青宁有些意外,盯着谢长厌看了好一会道:“这件事是今天决定的?”
见他点头,凤青宁又道:“看来小郎君的眼线早就遍布了皇宫,今天决定的事,你这么快就知道了,令人意外。”
谢长厌扯了扯唇,就当她是在夸赞自己。
“不多些眼线,或许我早就死在了阴谋诡计之中,而你,也救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