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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潇笑了笑，“嗯，不错。”

“那个……今天我朋友问了我一个问题……”彭言琛语气突然有些支支吾吾的。

文潇开着车，没什么机会转头，于是很自然的问了一句，“什么？”

彭言琛大抵不太想说，闷了很久都没说出来。

今天上午的时候，李宇航揪着他问了一个问题不放。

李宇航：“我记得五年前我就问过你这个问题。”

彭言琛：“什么？”

李宇航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是1还是0？”

仔细回想一下，李宇航其实确实在五年前，就问过他这个问题。

这一遭，搞得彭言琛也有点想知道，他可能对自己没什么了解，是文潇也没什么了解。

他和文潇之间，其实还没有真正的……那样过……

文潇把车开到了地方后，彭言琛还是没有把问题说出来。

“所以……你朋友到底问了你什么？”文潇问道。

彭言琛愣了一下，一句话憋在心里半天还是没吐出来。

这他妈要他怎么说？

彭言琛下意识的想给自己找些动作干，来掩盖自己不敢说话的事实。

于是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那是文潇前几天刚刚给他戴上的。

彭言琛突然想问一下，“做这样的一个戒指，很贵吧？”

文潇怔了一下。

秋叶终于飘落了几片，长风也还不停的来了一阵又一阵，仿若昨日的天光，入了满怀。

文潇很温柔的说道，“没你贵。”

彭言琛有些不可思议。

“你是什么也买不来的。”文潇很正经的和他说。

彭言琛看着他，笑了。

文潇的情话总是一点都不俗，倒让他很喜欢。

所以……那个问题……

吃饭的时候，彭言琛的脸一直红着，文潇不明所以，不过没有多问。

不过彭言琛倒是先忍不住了，“文潇……我们在一起多长时间？”

文潇：“六年。”

加上他们分开的那五年。

彭言琛点头，“那……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是不是还没有过……”

彭言琛话没说下去，可文潇已经瞪大了眼睛。

彭言琛不打算说下去了，他干咳了两下，“……没事，我……我吃完了。”他撂下碗筷。

文潇还坐在饭桌上。

他的神情终于不再震惊了，他其实一直都还没开始打算过。

傍晚十分，彭言琛正在文潇屋子里的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