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刘和来了。”
许褚一脸不爽地进来汇报。
刘羽看他这样,不由地失笑道:“仲康这是怎么了?”
许褚眼里闪过一抹厌恶:“殿下,俺被外面这个刘和恶心到了!
自打进了王府,就一个劲地盯着那些黄金玉器几乎口水都流下来,嘴上却一直说什么殿下不为民,只为了一己私欲。要不是看他远来是客,俺真想揍死他!”
刘羽有些意外:“刘和怎么说也是正儿八经的汉室后裔,会有这么不堪?叫他进来。”
不久,刘和进来,倒也中规中矩地行了一礼:“宗主子弟刘和,拜见晋王殿下。”
刘羽示意他入座,也不等刘和开口,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了一声:“刘和,你来这里,不知为了什么事?”
刘和一本正经地说道:“殿下,我来这里,想传达家父的意思。那幽州不是您的管辖地方,您怎能擅自派兵进入幽州?
而且,朝廷让我父出任幽州牧,就是因为我父一向奉行怀柔之策。
殿下怎么能把乌桓人给杀的一个不剩呢?我大汉什么时候这么残暴了?”
刘羽听着听着,就感觉到了阎柔身上的一种味道,眼里就多了浓浓的蔑视。
“刘和,大道理本王也懒得和你讲,你可以走了。回去告诉你父亲一声,他既然吃的是大汉的米,就不要做胡人的狗!
今后再让本王听说你们父子口中这种狗一样的话,弱了我大汉国威,别怪本王无情。”
刘和被刘羽当面这样羞辱,面色瞬间涨红,眼里满是羞愤。
“殿下,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太粗鲁了,太直白了!我们是汉臣,我们是汉室宗亲,我们不是狗!”
刘羽见他急的眼睛都红了,便冷笑一声:“高祖受白登之辱,武帝一生都在驱逐胡人,到了你们父子这里,居然在想方设法为难胡人,还恬不知耻地说些屁话!
就你们,也敢妄自自称汉室后裔?日后本王若是执掌朝政,必把你们这些狗辈从玉牒上除名!”
刘和这回被骂的真的哭了,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从他老子那里学来的这套学说,居然在刘羽这里被贬的一文不值,甚至被骂成是狗!
这简直太伤自尊了。
不过,刘和很快就自己找到了台阶下:“殿下与我想法不同,这没什么要紧。现在咱们不说别的,我只想请殿下放了阎柔!
他是护羌校尉,是朝廷官员,就是有罪,也得由朝廷论处,殿下可不能用私刑处置他!”
刘羽闻言大笑:“阎柔?你想救他?别做梦了,幽州那个骑都尉鲜于辅都被本王杀了,人头都被丢出去喂狗了,阎柔算个什么东西?”
刘和一呆,想了一阵,又挣扎了一下:“按殿下的意思,鲜于辅是胡人,被您杀了也算活该,可阎柔是汉人啊!
殿下也是汉人,汉人何苦为难汉人?殿下这么做,是手足相残,传出去会被人耻笑!”
刘羽认真地说到:“阎柔,不是汉人,他只是个胡狗而已。”
说完刘羽又补充了一句:“就和你们父子二人一样,大汉的败类,胡人的走狗!本王说的够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