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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时云苍白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简行愿看着他不说话。

另外三个人喝着咖啡看戏。

木时云后退几步到自己的座位旁将电脑关掉，冲他眨眨眼，自然地转移话题，“你开车了吗？”

简行愿上前垂眼看他桌上没吃完的小饼干，淡淡道：“开了。”

木时云笑了笑，揣好手机弯腰将座位下的两个箱子抱出来，一抬头看人正在吃他剩下的几片饼干，他摇摇手上的箱子，弯着眼问：“吃完可以帮我这个送回家吗？”

简行愿单手抱走一个箱子，绕到他身后去丢垃圾，又很快回到他身边，“走吧。”

木时云看他脸上带笑，也跟着他笑，“嗯。”

两人一人抱了一个箱子出门。

木时云转头跟三个目送他的人说：“秦兮姐，小云，月瑶再见。”

三个人微笑着齐齐朝他挥手说再见。

……

箱子暂时没有被送回家，因为简行愿带人去了临海边半山腰的一个露天餐厅吃饭，以黑白为主色调的餐厅很空，空到只有他们两个客人。

在餐厅边缘的小角落里安静地吃完饭后，两人撑在围栏边看不远处的大海。

下午六点多，天有些沉，沙滩边星星点点散着的几个人影几乎融进海里，没有风，一切都有些静止。

木时云手趴在栏杆上转头问身侧的人：“我们是在约会吗？”

简行愿睨着他的眼睛答：“是。”

木时云遗憾道：“这里好漂亮，但是今天天气不太好。”

简行愿却说：“你在就好。”

木时云又问：“那约会要做些什么呢？”

简行愿伸手搂住他的腰，“不能就这样待着吗？”

木时云点头说：“可以。”

夜色渐近，海色暗淡，有人着急给它添光。

刚吃过晚饭出门玩耍的小孩，举着烟花棒在海边嬉闹，天空中偶尔飞过几只归巢的鸟，有的径直飞往他们身后的山上，有的在沙滩边盘旋，同微弱的火光共舞。

简行愿问：“想去海边玩吗？”

木时云说：“今天不想去。”

简行愿靠近他身后，“那可以亲亲男朋友吗？”

木时云转过身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简行愿轻声说：“可以不闭眼睛。”

木时云睁开眼，简行愿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