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时云摇摇头用求知的眼神盯着伏在他身上人看。
简行愿轻叹一口气,抛掉原本逗弄的想法,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响’同‘想’表思念的。”
下一秒,他耳边就响起了清脆的银铃声。
简行愿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没忍住将那只摇个不停的手重新压进枕头里。
才出欲海,又赴春山。
……
木时云今晚的第二次澡是简行愿帮他洗的,说不困的人已经困成了一团。
被放到床上后自己就滚到被窝里去了。
简行愿上床跪坐在他旁边,拿过床头柜上的一个小盒子,掀开一点点被子想给人喂片含片,但人皱着眉不肯张嘴。
简行愿轻声哄道:“吃颗糖,宝贝。”
听到他的声音木时云才缓缓张开嘴咬走嘴边的小圆片。
看他吃进去了,简行愿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但他还是给人贴了智能体温计在额头上,并连接了自己的手机。
又下床拿了毛巾来给他敷眼睛,敷完后正打算给人涂点药膏,就猛地对上他半睁的眼睛。
木时云含着糖,看着他手里的小圆盒模模糊糊地吐字:“这是什么?”
简行愿打开盖子轻声给人解惑,“涂眼睛的。”
木时云看药膏表面不是很平整,问道:“你用过吗?”
简行愿用棉签去沾药膏,低声回答道:“嗯,半夜工作的时候用过。”其实没用过,这还是上次在酒店的时候买的。
木时云没再说活,自觉地闭上了眼睛,“晚安。”
简行愿回了他一句“晚安。”开始给人抹药膏。
抹完眼睛上的药后他又给睡熟的人抹了其他地方的药。
从卫生间出来后没着急上床,拿过床头的手机盯着里面的体温监测情况看了一会儿,才轻声上床躺下把人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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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你不会
第二天清晨,木时云一睁眼就对上了简行愿的目光,微光透过阳台印在他眼睛里,显得有些亮,他懵懵懂懂地眨了几下眼,困声问:“你怎么又起这么早?”
难道他们周末跟工作日的生物钟是相反的吗?这样的话他这两天要怎么偷偷亲亲摸摸呢?
简行愿看他有点烦恼的样子,把从他额头上取下的体温计放到一边轻声问:“难受吗?”
木时云坐起身摇摇头,诚实道:“不难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