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妈妈,你来的正好!本公子不屑与这小夫人逞口舌,你且来评评理!”那蔡姓小儿一听到那候妈妈的声音,简直就像是见到了天王菩萨大救星一般。
“蔡公子好生没用,这般本夫人才说了多少你就急不可耐的认了输,当真是让人耻笑。”尤小雅挑了挑眉眼,面上那不屑当真是一点没变的,等说完之后还低声笑了起来。
今日她倒是要看看这两主仆能在她面前掀起个什么浪来,她不通通给她们拍平了,她尤小雅三字倒着写!
等尤小雅话音落下的时候,那候妈妈也是走进了人群来,那圆圆的身子,满脸脂粉,倒是跟李妈妈有的一拼。
“我家公子是不屑与你这小妇人一般见识,你可不要做了几天夫人就真把自己当成了个事儿,你不过也是晋家弃了的一块儿抹布罢了,还真认为自己就是主子了?你们晋家把你当成个事儿,我蔡家可怕不着——”
那候妈妈说这话的时候,那态度端的就是极度傲慢,极度不屑,仿佛整个晋家在她看来都是个屁大的存在一般,由不得她这话一出,这晋家的人个个都是怒上心头,纷纷要找她理论一番一样。
尤小雅抬眼看向候妈妈,伸手将身后的蠢动都制止了下来,接着才微挑了唇角开口道:“啧啧,蔡家的奴才还真是不得了,了不得,听听这口气,难不成你家主子还成了我晋家的主子?我晋家的事还由得你一个狗奴才来掺和?”
以前从电视上看到有人说‘狗奴才’尤小雅还极其鄙视的把人家唾骂了一顿,却不曾想自己也有说这话的时候,而这时候她觉得,这三字对着候妈妈这样的人来说,其实挺爽!
“哟,这样没教养的女人,真不晓得晋家当初是怎就把你娶进门的?哦,对了,填房的话,应该是怎么样都行吧?”候妈妈当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而且对于尤小雅的来历是很了解的。
“都说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原来都是实话……啧啧,别是污了本夫人的耳朵才是。”
尤小雅无论如何都是个晋家夫人,而这候妈妈却是晋家镇出了名的泼妇赖子样人物,她说的话能把死人说活,活人气死。
方才她来的时候,大家原还以为尤小雅这是要受气了,却不曾想,这尤小雅看似年纪轻轻,又斯斯文文,说出的话却是气人不下候妈妈,一时间倒是让众人吃了不小的一惊。
“你!哼……没教养就是没教养,论使怎样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跳梁小丑,如此这般悍妇模样,当真是让人耻笑,给晋家抹黑!给我晋家镇抹黑啊!”
候妈妈也当真是被尤小雅呛了一道,噎了一会儿才气势汹汹,酸不溜秋的说道。
“啧,‘教养’?你这般狗奴才的模样,也敢跟本夫人提这两个字?”
尤小雅冷笑一声,睨着眼睛看着候妈妈,那眼神哪是一个不屑、鄙视、讥笑能说的清的?等上下打量了一番候妈妈,也没等她开口,尤小雅又是接着道:
“若是你说的这般教养,本夫人还怕被这俩字给污了名声呢!这般怕也是只有这等质素的狗奴才家的主子,才配的上你这教养二字,真是太有‘教养’,甘拜下风……”
说这话的时候,尤小雅瞥了一眼旁边的蔡姓少年,只见他被她瞧见,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也是以看的见的速度立刻涨红了起来。
当然这整的一个过程里,尤小雅都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贵人姿态,虽说话语里满满地都是不屑与讥笑,但相较于候妈妈圆滚滚的身材和满脸的横肉,裹着一身绫罗绸缎就要充主子的模样,那模样还是能够让人接受的。
“你!你这是在骂我家主子?!”候妈妈给气的不轻,没想到这小夫人竟是这般伶牙俐齿,她还真难的遇到这样的对手。
“狗奴才就是狗奴才,你那只耳朵听着本夫人骂人了?本夫人这是在‘恭维’,毕竟能养出你这般模样的狗奴才,那样的‘教养’,当真是值得恭维的,不是吗?”尤小雅冷笑一声,说的话句句带刺,简直不气死人不罢休一样。
只听得尤小雅话音一落,周遭的群众都是冷不丁打了个激灵,话说方才咋就真么想到这小夫人是个刀子嘴一般的人物呢?这话说的,简直滴水不漏啊!
“你!伶牙俐齿不守妇道……”
“啪——”那候妈妈果断被尤小雅气的炸了,转眼便是口不择言起来,只是没等她这话说完,尤小雅抡圆了胳膊就在她脸上拍了个五指印。
“嘴巴给本夫人放干净了!这一巴掌是替你家主子教训你的,本夫人守不守妇道,岂是你这腌臜嘴巴说了算的?!”一声脆响与寒意毕现的厉喝,不光那候妈妈,就是周遭没在局中的人都是瞬间被尤小雅给喝住了。
“……你打我?!”候妈妈那样的人长年累月的蛮横惯了,何时有受过这般委屈?这时候震惊之余便是怒从胆边起,双目睁圆如同吃人一般。
“啪!”反手又是一巴掌,尤小雅直接用行动告诉了候妈妈。
只是这一巴掌下去,没得商量便是彻底激怒了候妈妈,她单手一挥猛地朝尤小雅抓了过去。
尤小雅面色一惊,似是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且就在候妈妈碰到她的时候,她一个趔趄直接摔到了地上,与此同时晋守忠他们也是齐齐反应了过来,朱子煜一跃上前,一把便是将候妈妈制到了地上。
“夫人——”小翠儿和朱子煜一行见尤小雅摔到地上,吓的赶紧上前去扶她。
“你们欺人太甚!直当我蔡家无人是吗?”只是这时候就,那蔡姓少年见事情突然发展成这样,禁不住大喝一声,便是让候妈妈带来的人朝着尤小雅他们扑将了上去。
“保护夫人!”晋守忠也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他们来的时候,尤小雅就让他带了一拨子人来,本来他还不知道只是去劝个架,用的着这么多人吗?却不曾想,原来是这时候派大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