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哼……”
亚斯卡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最近的日子过得有些混乱,雄虫不知怎的开始频繁向他求欢,之前明明说着有重要的事要办,每天都早出晚归,这几天却整天待在家里,害得他连每天的日常训练都没有时间做。
脱离军队后,亚斯卡依旧保持着体能训练的习惯,尽管他十分清楚自己或许这一生都没有机会重回战场了,但军人的习性已经深入他的骨血。
瑞索拉看出雌虫的走神,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亚斯卡大腿内侧的嫩肉,留下一个足够鲜艳的牙印。
亚斯卡疼得嘶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见雄虫正埋在他双腿间,舌头温柔地舔过他方才咬出的痕迹,眼睛却上吊着望向自己,透出惊人的魅惑。
完蛋了。亚斯卡知道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每次他沉浸在欲望中没有回应雄虫,瑞索拉就会用墨绿的瞳孔盯着他,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他揽在怀里,一直做到尽兴才肯罢休。
“雄主……”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被做昏过去,亚斯卡率先服了软,“帮帮我……”他忍着全身泛红的羞耻感将腿张得更开,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戳弄,充满了暗示意味。
瑞索拉被取悦到了,他的吻从雌虫的会阴处一路延伸到脚掌,四处流连的鼻息和柔软的唇舌让亚斯卡大腿打颤,忍不住用脚尖勾住雄虫的脖子。
“亚斯卡,我应该有教过你求人的时候要怎么做,对吗?”
亚斯卡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至今依然觉得主动求欢过于淫荡,刚才的动作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了。但瑞索拉想要的并不止这点,他更希望看到雌虫一边抓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穴里送,一边喊他老公,就像现在这样。
“老公……唔,快点……”先前的爱抚已经让肉穴变得极度湿润,亚斯卡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身下那张嘴正在不知廉耻地含吮着雄虫的龟头,肚子里也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酸,迫不及待地想要吃到鸡巴。
“好乖,亚斯卡做得很棒。”瑞索拉笑得十分满足,“想要什么奖励?”雄虫明知对方已经羞得脸色通红,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依旧不肯进入正题,鸡巴抵在穴口一动不动,滚烫的热度似乎要把娇嫩的肉穴烫化了。
亚斯卡心知恶劣的雄虫一旦闹起脾气来就没完没了,索性抬起上半身抱住对方,用粘腻的吻作为回答,“骚、骚穴想要老公进来……操一操……”越来越低的话语隐没在唇齿间,亚斯卡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却依旧努力地攀在雄虫身上索求快感,只能庆幸接吻的时候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脸。
瑞索拉将雌虫无力支撑的断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一边用力地回应着对方的吻,一边抓着对方肥软的臀肉操了进去,粗长的鸡巴十分顺畅地操到了深处,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得又紧又滑,让瑞索拉发出一声喟叹。
“亚斯卡……老婆,好喜欢……”
“哼嗯——唔……哈啊……”漫长的前戏让真正的交合变得犹为满足,亚斯卡被操得晕乎乎的,口腔里属于雄虫的舌头搅得他满脑子都是粘腻的水声,他却只想要更多,扭着身子往对方怀里拱。
瑞索拉一手托着雌虫的屁股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钻进两人紧贴的身体中间,握住亚斯卡可怜的性器开始缓慢地撸动。
长年的养尊处优让瑞索拉的手不像亚斯卡一样长着训练留下的老茧,而是滑嫩纤细,在鸡巴上滑动的时候就像一块丝滑温热的布料,触感美妙又不失力度。
亚斯卡被雄虫高超的技巧撸得鸡巴发胀,马眼被大拇指搓得发烫,怒张着想要射精,对方的动作却在那一瞬间停了下来,高潮被生生遏止的感觉逼得亚斯卡短促地喘了一声,将舌头从快要窒息的纠缠中解脱出来,不解地望向瑞索拉。
“呼嗯……怎、怎么停了……?”
雌虫的眼睛湿漉漉的,脸上是欲望的潮红和濡湿的汗液,似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唇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说话间露出的舌尖又艳又软,一看就是被狠狠吸过的样子。
瑞索拉的手指恶意地在亚斯卡的龟头上摩擦,埋在对方穴里的肉棒快速操干了几下之后停在甬道中间,正对着一个隐蔽的柔软小口。雄虫舔上亚斯卡的脸,舌头细致地描摹着对方的五官,用半是哄骗半是逼迫的语气说道:“打开生殖腔好不好,亚斯卡的生殖腔肯定特别紧,老公的鸡巴要憋不住了。”
“不……”身为雌虫,亚斯卡当然知道生殖腔才是虫族性交生育的最终场所,但或许是军队生涯让他的天性退化了,先前的性爱中每当雄虫想要闯进他的生殖腔,他都痛得不得了,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下来,瑞索拉不忍看他痛苦便一直没有提过,他也曾偷偷尝试过自己扩张那个地方,但并没有取得成效。
多次的失败让亚斯卡对打开生殖腔感到恐惧,现在瑞索拉突然向他发出请求,他更害怕自己做不好会惹雄虫生气。
“不行的……呜……我不行……”那双金黄的瞳孔开始积蓄泪水,亚斯卡不知道自己已经习惯了在雄虫面前展示脆弱的一面,他下意识地依赖着对方,并且希望自己的示弱可以换取瑞索拉的温柔和包容,就像之前许多次一样。
但这次他失败了,雄虫不知为何铁了心要完全占有属于他的雌虫,不顾对方的抗拒将人放倒在床上,鸡巴一下一下地凿着他觊觎已久的生殖腔口。
瑞索拉下半身的动作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上半身却在尽力抚慰着亚斯卡。
“亚斯卡好乖,你可以的。”雄虫俯下身在亚斯卡耳边轻柔地哄着,一只手在对方受了惊吓的肉棒上快速套弄,另一只手摸上冷落了许久的奶子,绵软的乳肉从指间泄露出来,又被手掌揉搓得红肿,敏感的电流冲击着亚斯卡混沌的脑海,让他逐渐沉沦于性爱。
“哼……嗯哈……啊——哈、哈啊……”延迟了许久的射精让亚斯卡眼前炸开一团炫光,仿佛理智也随着浊白的精液喷出体内,后穴被快感带动,在鸡巴的鞭挞下变得越发柔顺,娇嫩的生殖腔口竟然真的被破开了,吞吐着含进大半个滑腻的龟头。
仅仅是这样,雌虫就觉得自己肚子里隐秘的地方涨得不得了,瑞索拉却依旧没有停下深入的动作,一边用缠绵的吻蛊惑亚斯卡的心,一边玩弄着肥软的奶肉,试图用快感俘获对方的身体。
生殖腔比肠道紧致几百倍,吸力也更强,只是进去一个龟头就让瑞索拉爽得不可自拔,但他也知道亚斯卡是第一次被操得这么深,于是耐着性子缓慢地开拓起来,每进入一厘米都能感受到不一样的美妙滋味,犹如置身天堂。
“哈啊……哈……呜嗯……轻一点……”生殖腔里的媚肉过于娇嫩,雄虫稍微用力一点就会让亚斯卡感到痛意,于是讨饶般地看向瑞索拉,希望对方再多多疼爱他一些。
“老婆,好漂亮……”瑞索拉最受不了亚斯卡这样看着他,那种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感觉让他的占有欲爆棚,连带着鸡巴也硬得快要爆炸,只有更加用力地抱住对方,更加深入地占有对方,才能让他的欲望稍稍停歇。
“里面太紧了,再放松一点,乖……不要怕,老公在这里。”
深夜时分,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男人的房间里,少年似乎完全不怕惊醒睡梦中的人,像进自己房间一样自然地打开了床头的台灯,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他先是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跨坐在男人身上开始给对方宽衣解带。
床上的男人睡得十分板正,就连双手都紧贴着身体,少年搬不动他,只能把他的衬衫扒开,露出精壮的上半身,然后拉开裤链掏出那根尚未勃起但依旧分量十足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