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思考几分钟,说:“那时候陈老被害,这事就被市特警支队接手,听说犯罪头目就是杀害陈老凶手。”
“陈老认识凶手?能让一个警局局长开门,而且不动声色杀死他,俩人从某种意义上应该是很要好关系,不然陈局不会给人开门。”姜小鱼推测。
于飞:“说对点了,陈老被害鉴定法医说,他是被人从后一刀刺死,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凶手大有可能和陈老认识。”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为什么要杀陈老,他和陈老又有什么深仇大恨,恨到必须杀死他。”姜小鱼没看过案子详细资料,目前为止只能推测仇杀和利益绑定关系。
于飞在刑警几年了,她对这事小有了解:“据我所知,陈老为人处世光明磊落,工作上从没和人脸红过,他这一生从未娶妻生子,却把一辈子时间都奉献给国家,仇杀不成立。”
姜小鱼单手吱着下巴:“或者说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秘密,这件事影响另一人前途或利益,对方迫不得已杀人。”可能太累了,她把手放下来,停顿几秒道:“你想想警局局长这个身份,对方不怕引火烧身,比起利益,陈老命对他来说不值一提。”
“这要这么说的话,那么就又绕回原来那个问题上,陈老一身光明磊落,他怎么可能参与犯罪事,这不可能。”于飞坚持自己观点。
这件事姜小鱼也是初步侧写,很多细节并不了解。
因为周末局里没什么人上班,于飞直接带她去吕局办公室找他。
季慎一路驱车跟着过来,其实他开到半路时就想开回去了,不过他想来都来了,跟着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今天没事,结果却跟到市局。
昂昂昂——
“请进。”办公桌上的人没抬头,依旧忙手里工作。
吕局今年四十多岁,头发一丝不苟梳到脑后,西装革履,办公桌上文件依次排列整齐,四十多岁的男人进入了不惑之年,这种年龄阶段的男人可谓对精品执着,更何况这种事业有成男人,他对一切要求精到怀疑。
吕局率先来到会客厅,朝姜小鱼伸出手:“来了。”
没有客套话,就像对待多年老朋友一样打招呼,不过他们也确定算得上多年老友,只不过没见面罢了,今日见面不过是个形式。
姜小鱼伸手握道:“吕局好。”模样乖巧。
相对于飞就没那么好脾气了,她毫不客气:“礼拜天也不放过我,吕局这事你不厚道。”
哈哈哈——
吕局笑声爽朗:“这事是我考虑不周,不过小于,等下还地辛苦你再跑一趟,给人家送回去。”
“这还用说。”于飞拿起桌上矿泉水喝。
“爽快。”他就喜欢有干劲小伙子,噢不——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