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只有三三两两喝酒的人,他们看陪酒的小倌一个比一个水灵,不禁也心动不已,叫了几个来陪酒
“大哥,这倌里的小美人不比那臭娘们差。”说着摸上了云笙给他们倒酒的手。
“啧啧,摸起来手感也不错,这身上的皮肉摸起来应该会更好吧。”
云笙把手缩了回去,他们只付了陪酒的钱,他并不负责陪他们睡,刚出调教室就被叫过来陪酒,他现在后面塞着东西还不能用。
看到云笙的动作,男人们都有些不满,这些人在颜希那受的气,想在这里讨回来。
“出来卖的,躲什么躲!”一个瘦高的男人把云笙压在桌子上,伸手就要解他衣服。
“不行,这是另外的价钱。”显然这些人想要白嫖。不理会云笙的话,几双大手就摸上了他的身。
云笙本来就有点抵触他们,更何况他们只给了茶水钱,心里是很不愿意被他们上的,奈何他寡不敌众,抵不过对方好几个人,只能被硬生生压在了桌子上,衣服褪去大半,露出洁白光滑的肩膀和后背,那些人看的直咽口水,岔开他的腿想在这里办了他,这时老鸨带着几个打手闯进来,云笙见状立刻挣扎出来跑到打手后面,老鸨说到
“几位爷想嫖娼的话,只要银子够,我这有的是水灵灵的小美人,保证让爷尽兴。只是这个他被人包了,不陪睡,只陪酒。”
那几个人眼看白嫖失败,干脆破罐子破摔到“不行,我们就要他,给我们玩一会儿就还给你,不耽误他给你挣钱”说完就给上了嫖娼的钱。
颜希只包了他晚上,白天怎么样她无暇顾及。云笙又被推了回去,老鸨临走时还顺带关上了门。
颜希带着人皮面具,乔装成送菜的商贩潜入颜府,趁人不注意时将颜府所有的房间都翻了个遍,并没有看到解药,眼看时候不早了,她也没法一直留着这里,最后只能无功而返。
云笙被折腾了一天,一直到晚上才终于回到自己屋子里,想着不知道那姑娘晚上什么时候来,有没有吃饭,他留了一份晚饭放在桌子上,自己洗漱完后就躺在床上休息,他后面很痛,只能躺在床上缓解。
今晚颜希回来的很早,饥肠辘辘的她一回来就看到桌子上的饭菜,问到
“这饭菜是给我准备的吗?”
“是的,我已经吃过了。”
她看向云笙,发现他面色有些苍白,说话时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心下不禁奇怪地问到
“你没事吧,怎么看起来有点难受。”说着就向他走过去。
云笙看她过来,有点着急到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你先吃,我睡了。”
颜希看他休息了,也不再去打扰他,回到桌子上自顾自地吃饭,特地把动作放的很轻,生怕吵到他,云笙不禁在心里感叹到
“也是个温柔的姑娘。”
半夜颜希已经熟睡,云笙翻了个身面向她的方向,看着她在躺椅上的睡颜,心里有些恍惚。
他想,如果自己是正常男子,能有幸和她结交的话,他应该是会追求她的,可惜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名字,云笙不敢问,也认为自己不配问。看她应该是在躲什么人,无法光明正大地住客栈,只能每晚委曲成全地躲在他这里,才让他能和这样一位姑娘得以短暂的相处,不管怎么样,他是希望她安全脱困的。
再有一晚,明天过后她就会离开了,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以后应该也见不到了,云笙想明天晚上还是问问她的名字吧,她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最后一晚,他不想留下遗憾。
昨天一无所获,今天颜希学乖了,她带着人皮面具,打扮成男子模样,躲开侍卫,从颜家后院翻墙进去,轻车熟路地走向一个房间。
颜景轩在书案上写着什么东西,突然背后一凉,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别动!”冰冷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颜希,你居然还敢回来。”
“我为什么不敢,我问你,南疆的那个蛊毒是你带回来的吧。”
“不错,怎么了,这毒被用在了你身上?”
他用的是疑问句,仿佛不是他下的毒一样。
“你少装蒜,我身上的毒难道不是你的主意?”
颜景轩听她这么说,好像想起什么来,说到
“我知道你回来干什么了,是来要解药的吧,但是我告诉你,这毒确实不是我下的,而且这个毒……没有解药。”
颜希当然不信,她把刀贴上颜景轩的脖子,锋利的利刃划伤肌肤,渗出血珠来,他皱了皱眉。
“少给我耍花样,不交出解药。我不建议亲自屠族人,开杀戒。”
“你听我说,这个真的没有解药,但是有一个药方,上面的药材有些难寻,所以至今没有炼出解药来。那药方就在我这。”
“药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