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昇放下勺子,单手将我圈住。
唉,靠在他身上,我又舒坦了。
“你腰有伤?”太近了太近了,岳昇的声音和气息烘在我耳边,我又僵又麻。
他的声音怎么这么性-感呢?
“没有伤啊。”我吞吞吐吐,伤不存在的,我不记得腰受过伤。
“我看看。”岳昇将我带到他的房间,让我趴在床上,撩起衣服,把腰露出来。
他手指的茧碰触着我的皮肤,很痒,我下意识缩了下,心脏都跟着抽-起来,敏-感得不可思议。
他又按了几下,“你经常……”
他没说完,我也没听明白,扭着脖子问:“什么?”
他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的样子,“等一下,我去拿药。”
鸟鸟苦药久矣,我正要反抗,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气。
原来他不是逼我吃药,而是给我抹药酒。
药酒和他的手指都微凉,涂抹在我后腰时却越来越热。
我好舒服呀,舒服得想要晕过去。
趴久了难受,我随手一抓,抱住枕头,将脸埋进去。
直到岳昇说“好了”,我才意识到,我抱的是他的枕头。
四舍五入一下,约等于我和他上床了。
我还记挂着厨房炖的那锅玩意儿,岳昇回厨房,我便跟着。
他给我盛了一碗,我笑逐颜开。
“柑橘糯米粥。”岳昇向我介绍,“只有这个季节有。”
刚出炉的粥有点烫嘴,我一边吹一边喝,心里比蜜还甜。
当鸟时,我可没吃过这么香的东西。
这是岳昇特意给我做的!
但是夜幕降临,我就被打脸了。
小破孩儿们冲进院子,黄小野和另外几张生面孔也来了,他们分组坐在灯光下,有的写作业,有的讲题。
中场休息时,黄小野吆喝着“喝粥了”,厨房里的柑橘糯米粥就被瓜分一空。
我捧着碗,看着空荡荡的锅,下巴都快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