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梅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心里直犯嘀咕:唉,我真是太天真了。
实验舱炸了,我能穿越过来,那简直是祖坟冒青烟的好运气。
她把玉坠重新揣进口袋,打算开溜。
突然,她脑子一抽,试着喊了句“空间”。
结果,下一秒,她就站在了一个大的院子里。
瞧瞧这五百平米的豪华庄园,还有中间那座精致小喷泉,宋玉梅乐得嘴都快裂到耳朵后面了。
不过,毕竟还在市中心,她不敢在里面久待。
她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确保周围悄无声息,才在心心中默念“我要出去”,人才返回了巷子里。
可刚走到巷口,冷不防就被个大汉给撞了个满怀。
这家伙度快得惊人,身材高大,肌肉鼓鼓的,宋玉梅被他撞得往后连退几步,一屁股摔在地上。
她疼得龇牙咧嘴,正要开口抱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宋玉梅额头青筋跳了跳,抬头一看,那位“肇事者”已经昏倒在她面前。
他身上那件深色衣服沾满了干泥巴,此刻又被血迹重新打湿,显得格外刺眼。
秉承“少惹事,多睡觉”的原则,宋玉梅打算撤离现场。可刚探头出去,就与十几米开外几个满脸横肉的大汉四目相对。
再一看,他们手里还握着家伙,宋玉梅顿时脸色一沉,赶忙缩回巷子里。
只听他们嚷嚷:“那女的跑哪儿去了?沈明轩不是往这边拐了吗?刚才明明看见的啊!”
“这是条死胡同,翻墙找找,说不定他们藏到哪家屋里了。”
宋玉梅屏住呼吸,紧张兮兮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同时偷偷摸了摸那晕倒男人的脉搏。
好在,脉象尚存,只是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若不及时救治,怕是熬不过去了。
她纠结片刻,终究还是动手解开男人血迹斑斑的衣服。
只见他心脏附近有枪伤,伤口已经严重感染化脓。
还不清楚他身上其他地方是否也有伤,但仅凭这枪伤,以现在国家的医疗条件,恐怕是无力回天。
宋玉梅无奈地叹了口气,收回手,静静地等待着。
那帮大汉在巷子里搜寻了大半天,啥都没找到,只能满肚子火地骂骂咧咧离开了。
宋玉梅耐着性子又等了两三分钟,果然,他们杀了回来,再次在巷子里翻了个底朝天。
他们找不到人,又气又急,开始用外语骂街。
一听那外语,宋玉梅心头一紧,无尽的恨意瞬间翻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