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维钧走向前拿起观看,照片里陆扬靠着石桥,清初含笑倚在陆扬身边,背景是法国的凯旋门。怪不得这么久都不见她的身影,原来是去了欧洲。
宋维钧眯起眸子,压住内心的怒火,将相框扔回桌子上,叶清初,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定让你好看!
今日,宋维钧无劳而归。
陆扬和清初之所以去上海是因为秦尚在上海的书店出了事故,被调查局怀疑是新党的地下交通站,秦尚和念依都很着急,不过好在工作人员及时撤离,并没有被他们找到什么证据,秦尚又往调查局送了不少钱,这才息事宁人。
五日之后,四人又重新回到北平,秦尚和念依暂时不回上海,在北平避避风头,陆扬和清初回到家,清初回屋换衣服,发现床头倒下的相框,“陆扬,你来过我的房间吗?”
陆扬寻声进来,“怎么了?”
“我走时相框明明摆得好好的,怎么就倒了呢?不会进贼了吧?”
“我去问问房东。”
陆扬回来后摇摇头,“房东说没有进贼,好的很。”
清初拍拍胸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进贼了,这照片是我最宝贵的东西,可不能让人拿去了。”
陆扬笑她,“就是真得进了贼也不会偷你的照片,他们只拿值钱的东西。”
清初嗔他一眼,将照片擦好放正,这照片怎么看都不腻。
陆扬从身后抱住清初的腰,清初顺势把头依偎他的胸膛里,陆扬轻声呼唤,情意绵绵,“阿初,等念依姐结完婚,我们也结婚吧,我快要等不及了。”
清初羞涩的点点头,“好,陆扬,我们终于可以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了。”过去的两年里,两人每天除了上学就是打工,天天累得回家倒头就睡,连谈情说爱的时间几乎都没有,“你已经很久不叫我阿初了。”
“我总觉得那样叫有些土气。”陆扬将下巴靠在清初的颈窝处。
清初笑了,“哪里土了,如今成了读书人倒嫌弃土了,以前你可是阿初阿初叫得很欢呢!”
陆扬温润一笑,“以后只在你面前叫。”
清初在心中默默感叹:当年的毛头小子长大了,知羞了。
屋内老旧的钟表传来声响,“我们该吃饭了,要吃什么?”清初温声问他。
“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