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谌说的没错,在利益没有明显的冲突下,谁都不愿意去做傻事,所以检察院暂时才不会多事的去管束陆靖郗,毕竟像陆靖郗这般的男人做事一定留有后手,想要查到他的罪证非常艰难。
况且即便是查到了也不一定拿他有办法。
因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在任何时代都是强者为王。
那戚薇遇上他也不知是福是祸。
我们连夜开着车回北京,到薄谌祖父住的别墅已经是凌晨四点钟,我们把车停在车库就回了房间休息,我直到晚上才醒,而睁开眼的时候没有看见薄谌,身侧的被褥已凉,也不知他去了哪儿。
我起身看见沙发上有两个购物袋,过去打开看见是一件新的白色晚礼服以及一双银色的高跟鞋,上面还贴了一张纸条,“念念,醒了给我发个消息,换上裙子在房间里等我,我过来接你。”
我抿唇笑,随后取出手机给薄谌发着微信,道:“我在房间等你,也请薄先生给我带个东西。”
我转身看了眼床单,上面红红的一片,薄谌很快回复我的消息问:“嗯?薄太太需要什么?”
我回复道:“我姨妈来了。”
薄谌不解的回复:“嗯?”
我打了两个字,“月经。”
薄谌:“……”
他直接给我发了一个省略号,我换好衣服在房间里等着,十五分钟后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能知道这个房间密码的只有薄谌。
他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口袋,脸色略为阴沉,我关心的问他,“谁惹你生气了?”
“没事,你要的东西。”
薄谌垂着脑袋打开黑色的袋子,手指细心的拆开卫生巾的包装袋,抽出里面一片递给我。
我从未想过像他这般高冷的男人会做这种事,男人呐,其实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一旦遇到了都会放下低姿态。
放下低姿态只为取悦关怀另一个人。
见到这样的薄谌,我心里欣喜万分。
起码,我们是相爱的。
我从他的手中接过转身去浴室换好卫生巾,随后出去挽着他的胳膊去了宴会中心。
薄谌的祖父是最高级别的将军,在他这个年龄一生所积累的人脉在此刻体现,宾客盈门。
薄谌带着我绕过重重宾客走到他祖父的身侧,而他祖父的怀里正抱着我的孩子薄桐,他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喜悦,看起来是很喜欢薄桐的。
那是他的曾曾孙辈。
他看见我们过来,视线绕过我落在薄谌的身上,“谌儿,你的这个孩子将来会接我们的班。”
薄家是军人世家。
代代都有子孙从军。
“嗯,我期望他尽快到从军的法定年龄,等到时候会顺着薄家的惯例把他送进部队磨炼。”
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