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难受,眼看着前的长孙诚掉下了眼泪,徐志才不由得朝身边的人问道:“他这是怎么回事?这伤都一两天了,怎么感觉越来越严重。”
“老大您不知道,医馆来一个筑基期的师兄,天天在那里制药,我估摸着应该是个新手,说不定是上错了药。”
“徐大哥,就是那小子上错了药,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这事不简单,身为老江湖的徐志才一眼看出了端倪。
“你一口咬定是郎中给你上错了药,那为何不找全师兄问个清楚?”
“全师兄是内门弟子,我一个外门的能待在这里就不错了,哪敢去麻烦他呀。”
“那你想如何?”
“其实我想请徐大哥帮忙跟申师兄说说,这事真的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小弟的手可真的没救了。”
听着长孙诚的哭诉,徐志才却不为所动,很明显这里面存在着猫腻,徐志才不会傻到去趟这趟浑水。
申远航师兄是练器堂的内门弟子,虽然炼器堂主管着巧匠,但也像百草堂分管着食堂一样,炼器堂也分管着筑工。
“不好意思,这事帮不了你,练器堂与百草堂素来不和,这事要捅上去,恐怕会影响宗门内稳定。”
说罢,徐志才拂袖而去,留下一众满脸差异的筑工。
“不是吧,徐大哥这都不管?以前不是这样的呀。”
“就是,难道我们筑工就这么被欺负。”
“你们别说了,徐大哥也是为宗门考虑,我这手刚去涂了药,再看看情况吧,再不济不是还能截肢。”
“……。”
看着周围筑工眼神中都闪着异样的光芒,长孙诚佯装吃力的离开了这里,离开前还特意说道:“兄弟们都散了吧,这工期眼看快到了,我们还得加把劲。”
镇塔的修建是重中之重,现在灵气正在逐渐复苏,但说不准什么时候便会停止,为了收拢周围更多的灵气,镇塔就成为了其中关键。
“长孙诚,你手不方便,你就在一旁休息吧。”
“对,工期我们来完成,你先休息一下。”
“我对不起大家,虽然我手不行了,但我也不能休息,我要在这里练功,与兄弟们一起努力。”
“行,练功也助于恢复,你放心好了,这里就交给我们。”
在一旁的徐志才看着这一切,明知道长孙诚在自导自演,但他并不能改变这一切,现在长孙诚就是人心所向,就连以往颇有声望的他,如今也不能与之正面冲突。
“庶子,真不怕东窗事发后,身首异处。”
放下手中的玉石块,徐志才还不忘监视着长孙诚,以长孙诚的行动看来,无非是想获得更多的练功时间。
“这一天下来,顶的上我几天的修炼了,要是天天能这样,估计在有一个月,我就能摸到筑基瓶颈。”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现在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看着手上还未见好的伤势,长孙诚不由的翘起了嘴角。
“诶,兄弟们来喝点水,今天进度不错,多亏了大家伙,来来来,大家伙快坐好,我来负责打饭。”
“哎呀,诚兄弟太客气了,大家都是外门弟子,相互帮助是应该的嘛。”
“就是,平常不管如何,真看到兄弟有难,我们一定出手帮忙。”
“真的很感谢诸位兄弟了。”
筑工们的对话,在场的弟子都看在眼里,感觉到兄弟情深的同时,也为长孙诚的遭遇感到同情。
“你们说百草堂也是,怎么会让一个筑基期在医馆施药。”
“就是,以往全师兄出手,那是立竿见影,药到病除,现在那小子来了以后,没几天根本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