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专注比较的时候,王博看我没吱声,眼睛一眯,像是想到什么似地。
“如果,如果这真的是你的女朋友。你希望男人们喜欢她吗?让陌生的男人看到她的脸,她的腰,她的翘臀和长腿吗?”
王博的声音低沉,像来自于天外的声音,进入的我的内心。突然,我内心一紧,痒痒的,又刺激的感觉从脑海中缓缓的升起。我想象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蹲在春儿的面前,一只粗糙的手从小腿慢慢抚摸到大腿,那粉嫩的触感肯定让那个男人很舒服吧,等摸到春儿那只让我一个人触碰的光滑的屁股蛋时,听着春儿那懒散的声音。软软的臀肉,硬硬的鸡巴,我迷失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又心疼又舒服,又刺激又难受。
王博看我好像傻了一样,邪魅的一笑。突然站了起来,把电脑直接关闭了,拉着我就往外走。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跟着他往外走。等走到单位大门外时,他才跟我说了一句话。
后面当王博搂着春儿在我们的大床睡觉时一直到最后的结局,这句话应该是所有事件的开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事。大家都是兄弟,我给你个网址,你好好看一下,如果有什么想法尽管跟我说。”说完,王博就走了。
我当时不知道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晚上和春儿吃完晚饭后,我送她回家。
每次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她总撒娇的要碰碰脸颊。这样的动作让我很受用,仿佛像自己的女儿亲热自己的爸爸一样。这变态的心理我当然不能跟她说,直到后来当我现内心其实还有更为变态的想法后,这样的动作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当我回到自己的家后,王博的信息已经来了,我想起白天在他办公室过电似地感觉,毫不犹豫打开了他来的网站,就像故事里说的那样,地狱的大门从此打开。
那是一个国外的网站,却都是中文。网站的名字叫春之家。里面有不少小说和图片,我按个点开浏览。ntr,淫妻,绿帽子这样的字眼反复出现在眼前,我有点不安和紧张,想抽一根烟,却到处找不到。在抽屉里来回的寻找着,突然现下面的抽屉里有一双女人的灰色丝袜。
这是那天春儿第一次来我家,那天下着雨,丝袜都湿了。我让她换下来免得着凉,春儿听话的在我面前缓缓的脱下它,从灰色丝袜里包裹着的线条柔和的小腿到浑圆的大腿,让我不免下面一紧。这小动作却让春儿看在眼里,脱完后,还拿着它一下子扔在我的脸上,然后在那捂着小嘴咯咯的笑着。要不是还没有结婚,春儿想把最初的处女献给我,那天就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干了。
想到这,我把丝袜拿了出来,褪下了裤子。老二已经微微硬了,在那一翘一翘的,我拿着丝袜捂着自己的鼻子上。哦那是春儿的味道,女人的清香,然后我打开一篇文章开始看了起来,边看边把丝袜放在自己的老二上慢慢的摩挲着。
我开始想象文章的女主角就是春儿,让自己老公无法体会到的感觉都让奸夫去体会,把奸夫的精液带回去让老公去品尝,穿着性感的丝袜去讨好那个只有肌肤之亲的男人。
我想象着结婚后的春儿经过第一次性爱后肯定会感受到其中的美妙,经过男人的滋润会更加的诱人,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勾引的情调。如果让这样的春儿去和别人的男人睡在一起,那个陌生人会像我一样去把她压在身下吗,感受着身下那凹凸的身体,娇嫩的皮肤和粗糙的皮肤相互摩擦着,亲吻着只有我可以亲吻的小嘴,彼此交换着口水,然后让春儿伸出嫩滑的手臂环抱着他。
我射了,是的,光凭想象就让我射了。这种感觉就像鸦片一样,让我控制不住的去想,大腿内侧的快感还在抽筋着。天啊,我一定要实现它,春儿的身体让别人的男人去感受。
当我平静下来后,我有点后怕,这样的脑子和身体高潮的双重刺激到了骨髓里。如果真的实现了,春儿还是我的吗?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吗?想到这里,我望着胯下那被精液浸染的丝袜,我颤抖的拿起来闻了一下,强烈的精液味加上一点点还属于春儿的味道,我联想到如果刚才想法成真的话,从那时起,春儿已经不属于我了,属于精液,属于其他男人。
我身下的老二无端的又射了一下。
我打开手机,向王博了条信息:我看了。很害怕,很爽。完我就瘫坐在椅子上,刚才的刺激好像让我失去所有的力气。滴答,信息来了。
王博:我如果没有想错,小,别害怕,你就是这样的人。想实现吗?我可以帮你。
我愣愣的看着手机,一直到屏幕凉光自己熄灭。
我要实现吗?让春儿投入别人的怀抱,我仿佛看到春儿躲在王博的怀里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眼神里又娇媚又无辜,指着我鼻子说:“都怪你,现在我离不开他了怎么办”
我要实现!我一定是疯了。疯了吧,地狱有着这么多诱惑,现实却干涸无趣。
我:怎么实现?我不能失去她,但也想失去她。
王博:兄弟,交给我,我会让你尝到人世间最棒的感觉。
最棒的感觉吗?
我没有回复他。
我直直的倒下,倒着床上。我太累了,我刚才做出了我一辈子最艰难的决定,想着王博那张脸和春儿的身子在脑海里来来回回的交替着。
那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春儿赤裸躺着我身边,亲亲的抚摸着我的脸。在我耳边呼吸着,我看着她,却现她的身后却躺着另外一个男人,好像是王博却有看不清,男人的双手握着春儿的细腰,往上,像略过了一整块丝滑的绸缎。然后捧住春儿那硕大白嫩的乳房,春儿开始娇喘着,在我耳边轻轻的说着:“老公,他,又要占有我咯。春儿要走了,要跟他去了”
“好…”我梦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