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例如趁男人熟睡起来走动,往往走到山洞门口,男人就会睁眼叫住他,他解释说是到洞口透气,讪笑着爬回床,男人闭眼继续睡,看不出生气还是没生气。
热季来临后男人放松了对他的看管,或者说状态不对没时间搭理他,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个小时都躺在床上睡觉,醒来就出去半个小时左右,带回来一些新鲜的蔬果和粮食扔给他。
不用被。干还有东西东西吃,沈益春内心的惶恐却不减反增,地干得草都长不出来了,这些东西哪儿来的?
他心中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真要是妖魔鬼怪,他要像现在这样没尊严没自由的过一辈子吗?
他不想。
一天男人醒来后他积极的缠上去,男人的身体他很了解,没摸几下就起来了。
“今天不做”,男人拉开他的手。
“都好久没做了”,他看着男人。
“这么想要?”
沈益春心里mmp,脸上笑嘻嘻:“嗯。”
“自己来。”
男人坐在床沿,他岔开腿坐上去。
直到傍晚山洞里的声响才停歇。
男人闭着眼,呼吸平稳,沈益春掐着自己大腿,强迫自己别睡过去,轻轻的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小刀,猛地用力插下。
刀和肌肤相触发出金属相碰的声音,刀尖折了,男人胸口连条白印都没划出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沈益春丢下刀惊恐的跑了,这回男人竟然没来追他,他跑出森林,来到一个只剩下十几户人的小村庄。
村里的人个个面黄肌瘦,看见他露出诡异的笑脸,他吞吞口水正准备跑就被人从后头砸晕。
他是在磨刀声中醒来的,几个小孩拿着枯草在他脸上乱扫,头发花白的老人面带微笑纵容的看着小孩,青年们烧水的烧水,磨刀的磨刀。
不知怎的,他想到了很小的时候回乡下姥姥家看见的杀年猪的场景,只不过被杀的变成了他。
冰凉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干瘦青年走到他面前,结结巴巴的说:“我……会很快,不会……疼的。”
“求求你放了我”,沈益春求饶,在死亡面前,尊严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