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延有点起不来,昨晚折腾得太晚,现在困得慌。
温如昫又把饭菜端到卧室。
闻到红薯饼的香气卫延立刻清醒了,积极起床穿衣服。
温如昫:“……”他不是那个意思,他想享受一回把老婆圈怀里喂饭来着。
早饭后,温如昫准备继续去果园除草,卫延想起他的四只鸭宝宝,到处找,没看见:“大黑它们呢?”
“我端去果园了。”
“端去果园干嘛?”
“家里活动空间太小了,带它们去放风。”
“好吧”,卫延接受这个说法,果园是比家里大:“你喂了没?”
“喂了”,温如昫面不改色。
既然喂了卫延也不操心了,趁着天气好,他准备把冬天那些衣服被单翻出来闻闻,有霉臭味儿的过一遍水晒晒太阳,一忙活起来彻底把鸭崽忘了。
温如昫偷偷把吃剩的粥端到果园,四只鸭崽已经饿疯了,吃得头也不抬。
毛茸茸的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瞧着是有那么丁点可爱。
就是忒埋汰,吃得满身都是,还一边吃一边拉。
小鸭崽心里委屈,拉屎怎么了,大家都要拉,它们才几天大,要不是喝过灵液,吃粥准得拉肚子。
洗完衣服已经快到晌午,日头火辣,晒在身上肉都疼。
卫延换了一身长衣长裤,带上草帽,拐去土路。
葛家婶子的房子就在村里那条大土路的边上。
房子里没动静,估摸着还在稻田里忙活,没回来,天助我也,卫延捡起一块儿小石头,瞄准二楼窗户,发射,咔嚓一声,玻璃应声而碎。
让你骂我男人。
中午卫延就把砸窗户的事儿和温如昫说了,温如昫……有点高兴,嗯,他是有点小心眼,之前不计较是因为懒得浪费时间去计较,有人专门报仇他还是很受用的。
睡了半小时午觉,温如昫接着到果园忙活。
那些小鸭崽他也没关回铁皮屋,任由他们在果园里乱转。
嘎嘎的,叫得还挺好听。
卫延又骑着自行车去镇上。
卖果蔬的店已经关了。
几辆环卫车在医院进出,淡红的血水流出院门,淌过大街,流进排水沟。
一个干巴巴的瘦老头在排水沟旁边支了个修鞋摊,大概是因为没生意,他已经睡着了。
超市门口排起了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