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着呢。哪儿能那么快先效。”
沈君茹咕哝了一声,脑子里却在想着旁的事,她今儿在养心殿外倒是听到了不少墙角,大多都是关于淮南水患的。
看来秦王治水也颇有一套,该堵的堵,该疏通的疏通,该斩杀的官员更是一个也不留情的,斩杀殆尽!
那一路过去,可说是雷厉风行。
只是这治水的事,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治完的。
这一去,什么时候才能再回来?
待他再回来时,朝中又会是何等的局面?
其实越是关键的时候,越不在陛下面前晃荡也许才是好事。
见得多了总会腻烦些。
沈君茹翻了个身,隐约听到沈诗思似乎也脱了鞋袜上了床来,微一愣,便见她掀了被子,在她身边坐下,两只手则轻轻摁着她的两边额头,说道。
“我新学的手法,阿姐你总是想太多,为我们,为沈府殚精竭虑,我是担心你日子久了,便会时常头疼,摁一摁便会舒服了。”
沈诗思的身上暖暖的,那摁在她太阳穴的手指力道恰到好处,叫她舒服的眯了眼睛,说道。
“你可真贴心,若日后你嫁人了,我可怎么办。”
“谁说我要嫁人了?阿姐在哪我便在哪,我才不要嫁人。”
自救了沈诗思,又待她好之后,她越发的爱粘着沈君茹,一开始还有些胆怯,待日子久了,便越发的没规没矩,知道沈君茹其实是极好的,也不那么怕她了。
时而还敢“唠叨”她两句了。
“姑娘大了,哪里会不嫁人呢?放心吧,我留意着,定会给你许一个好夫家。”
“哎呀阿姐,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便不理你了。”
沈诗思略有些恼怒道,沈君茹却只当她是女儿家的羞态,抿唇轻笑,微微点了点头,连忙求饶道。
“好好好,我不提,不提便是了。”
许是累极了,又或许是沈诗思摁捏的手法实在太舒服,叫沈君茹很快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绵长的呼吸起起伏伏,沈诗思却未就此收回手,而是又不停的按揉了许久,手腕都酸红了,都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