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掀起千尺浪,爆笑声陡然入耳。
中年汉子心中不禁的讶然,今日怎会遇到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哈哈……大言不惭。我今日倒要看看你怎么将我们收于麾下。”
老汉疾步趋前,想邀功拿下薛承。
“且慢!”薛承断然呵止。
“怎么?还没出手就怕了?”中年汉子一脸鄙视。
薛承目光深寒似有千钧:“南宫浩鸣你这把刀还不够份量,让戗刀南宫浩然和你一块上,这才能在我面前走上几个回合。”
南宫浩鸣顿感凌辱,这是赤裸裸地挑衅。
“以你一人之力,单挑我和南宫浩然?”
“不错,我保证你们在我面前过不了三招。”
“哈哈……真是厚颜无耻。你哪里来的自信?”南宫浩鸣嘴上挑出一丝嘲讽。
薛承凝望着南宫浩鸣:“江湖传闻,南宫浩鸣贪图享乐喜着锦衣,南宫浩然却生活清贫朴素喜着布衣,看来果然不假。”
“哈哈……老夫生活清贫朴素,那是无能为力,靠砍柴为生能挣多少银子?”话未落,人群中走来一白胡子老头。
“老爷子说得没错,你可不像南宫浩鸣,不问是非曲直就接些杀人放火的脏活,如此他岂能不富?”
薛承想到暗杀楚血的那磨刀人,心中就恼火。
南宫浩然眸色陡然凝重,冷冷地望着南宫浩鸣,心中愤然。
南宫浩鸣心中愤怒如烈火腾燃:“休得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磨刀族杀人放火?”
“我不但看见,还手刃了那人,因为他当了康王的走狗。你们磨刀族有违戗柴刀刀主杜乾坤当年所定的会规第二条,会下弟子终身不得依附于朝廷。”
南宫浩鸣与南宫浩然面面相觑,惊悚不已。
刀主名讳不要说是在江湖,就是本会弟子都知之甚少,还有那会规竟然也了如指掌。
“你到底是什么人?”南宫浩鸣眸子里残留着阴冷肃杀之气。
“费什么话?打了不就知道了?”薛承子墨剑锵然出鞘,一道寒光划过,渗入心寒。
南宫浩鸣与南宫浩然脸上高傲的神情瞬间化为一丝忌惮,这气势一出他俩就知道今日遇上了高手。
“素闻你们平日里不和,我今日倒要看看面对危机重重时你们怎么齐心协力,双刃合璧护刀会。”
薛承以剑代刀,一式磨刀霍霍向南宫浩鸣砍去。
南宫浩鸣与南宫浩然眼中闪过了一抹疑惑,竟然是本会刀法,南宫浩鸣瞬间觉得周身笼在冰冷刺骨的寒光中,无法自拔。
南宫浩然挺身而去,一式戗刀赴会朝薛承身上砍去。
薛承淡然一笑:“太慢,手软了吗?”
飘忽间已到南宫浩然身后,同样一式戗刀赴会,刀风呼啸而来,竟然掀起一股喷薄而出的气浪。
南宫浩然仿佛被带上浩瀚的天空,衣袂翩跹的身影瞬间轰塌。
薛承剑锋一转,抬眸凝视着南宫浩鸣:“看好了,我这招不可磨灭如何让你在绝望中自生自灭。”
剑似剑,刀似刀。犹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
南宫浩鸣蓦的一僵,满目恍惚间一声金铁撞击声,声裂云霄。
一把柴刀瞬间寸寸碎裂,将南宫浩鸣跌飞出去。
“居然挡不住我三招,我还是高估了你们。”
南宫浩鸣与南宫浩然骤然心底渗出丝丝屈辱,薛承那气定神闲的微笑让他们如芒刺背。
“你们是因生活知足而不思进取,刀主留给你们如此精湛武学,你们却浅尝辄止,待到如临大敌之际无疑会饮鸩止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