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相遇便一见如故,彼此默默心意相投的俩人,就这么一起默契的达到了疯狂的高潮。
尤礼轼鬆懈了下来,肉茎都还插在她体内,舍不得拔出,满足的直接整个人趴在她的娇小躯体上,微微喘着,他宽阔的肩膀就在她的嘴前,她娇羞的抬起眼看着,然后轻轻柔柔的吻上了一记。
尤礼轼撑起上半身,嘴角上扬、饶富兴味的盯着她瞧,她脸颊一热,又害羞的抬起双手,遮住自己的脸。
「不可以遮。」他心情大好的逗着她,大手抓住她的双手想拉下来看看她,可嫥不让他拉,两人嘻笑的你拉我扯,他的力气大,还是拉下了她遮挡的手,然后又故意凝视着她,就是要看她羞、看她不知所措,怪了,他从未跟任何女人这么互动,从未那么喜欢看一个女人害羞到不知如何是好,这好像来自很遥远的记忆,是那么熟悉、那么温馨。
「不要看我好丑的。」可嫥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那么缺乏自信,好像隐约担心着尤礼轼嫌弃她嫌她不美、不性感、身材不够好,她的确没有梦里那个刘芙欢青春美丽,也没有现实中那个雅棻性感美艷对了,雅棻!她忽然想起雅棻刚刚在餐厅里承认,她跟尤礼轼在知安山的那一夜打炮。
突然间她闷了起来,内心的醋意油然而生。为甚么?他都已经有了雅棻,还要跟她发生关係呢?自己又为甚么会出现在他的车子里?
「哪里丑?妳要不要感受一下宝贝。」尤礼轼促狭地笑道:「妳如果丑的话,它怎么又硬了感觉到了吗?」在她体内的大鸡巴彷佛又活过来似的,鸭蛋大的龟头在穴肉里跳呀跳的,故意磨呀刮的挑逗她穴里湿润的媚肉。
可她实在没心情,闷闷不乐的嘟囊着:「我我没有雅棻漂亮。」偷瞧他一眼:「你出来!」负气的推了推他:「你你去找雅棻!」
见她突然小脸上飘来一朵哀怨的乌云,又气鼓鼓的样子,尤礼轼立刻明白些甚么了,他摸摸她散着凌乱髮丝的脸庞,温柔的说:「好,我出来,妳不要生气。」他从她体内拔出了又是一尾活龙再现的大肉棒,离开小穴的瞬间「啵」的一声弹跳了几下,他看到刚刚遍洒在她穴内的白色浓精,随着她的淫水慢慢流出了一些,更多还留在她的身体里,那白色浓稠的液体里,还有些许落红的血丝,看得他暗自又热血沸腾了起来。
她见他真的拔了出来,心里一酸:「难道他真的把她当打炮的对象而已吗?他是不是也以为,她也只是想跟他打炮所以才跟他做的呢?他是不是以为她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呢?否则为甚么为甚么她生气叫他出来,他也好像无所谓的退了出来?」小脑袋瓜胡思乱想,各种脑补,泪水又噙在眼眶里,她真的也不是故意的,她不是爱哭鬼,以前她也没在任何男人面前落过泪,遇到尤礼轼也不知怎么就失控了?
他见她又一脸委屈,泪汪汪的像独自在生闷气,他也无心再满足刚刚又復苏的情慾,默默清理一下自己,穿好裤子,接着又拿起面纸,温柔细心的帮她擦净小穴与腿间刚刚因他们情慾交融而生的淫靡秽物,再帮她整理好衣着,才郑重又温和的说:「可嫥,我有些事想跟妳说、对妳坦诚可以吗?」顺势扶起她,把车椅调整好,让她能坐正。
等她坐好,见她一脸认真但也不失温柔的看着他、等候他。
「妳相信我吗?」他手扶在方向盘上,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他已经做好被她嫌弃而被判死刑的心理准备,但是他又不愿她心里因他的坏而有任何疙瘩。
车子停在一个非常偏僻的小公园旁,四周静悄悄的,但看得到远方的小山,有几朵柔柔粉粉的云彩。
可嫥不知怎么回答,她想起苏齐与众友人们,看待尤礼轼好像把他当成一个吊儿郎当、游戏人间的情场浪子,两次聚餐都是取笑他,尤礼轼又总一副毫不在意,好像他们说得都对,而跟雅棻之间的互动,又充满暧昧,说是看夜景,雅棻却说他们在山上做爱了,还有梦里的马中原与刘芙欢
但是心里对他的深情与依恋,这让她是想相信他的。
「可嫥,」他转过来看着她,认真地开口道:「我不想骗妳,上次,也就是第一次见面时,我不知道为甚么,被妳深深的吸引,我知道妳是苏齐的女朋友,我以前也从来不可能就这样被朋友的女友吸引,妳懂吗?」
可嫥一副很了解似的点点头,心里想着:「我也是被你深深吸引因为我们前世就认识了,而且前世的我很爱你」
「苏齐他对妳很好,有人对妳好,理应是件好事,但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艰难的倾吐、试着剖析自己:「我想装作一切没事一样,我怕被任何人看穿我对妳有莫名的情愫,所以那晚我决定跟雅棻上知安山,我和她发生关係,也是因为我想证明自己能够像以前那样玩乐,不会受妳在我生命中出现那么一次而影响可是我和她做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满满都是妳做完后,我心里更难过,因为我想占有的人是妳,而妳却不是我的我从那之后,日夜想的都是妳,妳就这样走入我的生命里,在我心里好像生了根,而我却再也没什么机会见到妳,我觉得自己快疯了,才会藉故约大家吃饭,也约了苏齐,装作若无其事的要他也带妳来」他的表情有着苦恼:「我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小人但请妳相信,我不是坏人。」
可嫥心头一热,他的告白充满诚恳与真情,她是真的相信的,她把小手搭在他放在方向盘的手上,握了住并温柔的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是坏人」
尤礼轼淡然一笑:「可是我以前是啊!相信妳也知道,其实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没有甚么所谓的感情观,我向来都是游戏人间,和女人之间存在的都是不必负责任的性爱,很多妳知道吗?夜店啊、网路认识的呀」他嘆了口气,似乎很后悔自己曾经的荒唐。
「但,我不碰自己的女性朋友或朋友的女人结果我现在都打破了原则。」他唯一不后悔的只有对姜可嫥,因为可嫥应该是他的,她生来就是属于他,这是他千百回疯狂也好、冷静理性也罢,定下的唯一结论。
假如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姜可嫥会出现在他生命之中,他一定会耐心的等待她,直到世界末日也不会放弃。
她见他如此自责,心里突然不忍也不舍:「嗯」脑筋转了转,也不知如何安慰尤礼轼,只好傻呼呼的天真地说道:「也不全是你的错因为你条件很好嘛,你长得高高帅帅的,身材壮壮的,脸也好看,女生很难不喜欢你嘛」
他很惊讶她这番感言,突然觉得她的想法也太单纯可爱了,居然这么安慰他?
他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那妳呢?妳看我高高帅帅,身材壮壮,脸也好看,也有喜欢我吗?」
她羞红了脸,低下了头,简直就是宋朝时被马中原戏弄时的袁小怜,她随即意识到自己竟是如此,又抬起了脸,清眸里两潭水汪汪的池水,深情的凝视着他:「喜欢但不是因为你长得帅、长得好看。」
「喔?那是为甚么?」他感兴趣的问道。
可嫥心想:「如果我把这阵子像连续剧般的梦境告诉他,跟他说他是马中原,我是袁小怜,苏齐是刘凡,他一定会觉得我有精神病我会把他吓跑的。」
她匆匆的想了想,只能故做神秘的笑道:「不告诉你!」随即又歪着脑袋瓜问:「那你告诉我,为甚么我会在你的车子上?我完全都不记得了」
尤礼轼也不计较她不说为甚么喜欢他,只是看她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心里无限爱怜——从此他会对她诚实、对她真诚,不管她问甚么、质疑甚么,他都会愿意坦诚。
他毫不犹豫的把刚才餐厅遇到她昏倒、把她抱到车上等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她。
「你是不是常常会在夜店或pub捡尸上车?」她瞇起眼故意逗他。
「没有我才没有那么脏,我也不想被告,也不想糊里糊涂的生了性病好吗?」他觉得太荒唐了,这小女人怎么会乱发奇怪的问题。
「那万一,我有性病呢?你就不怕?」她还是对他以前的风流史很吃味的,也有点遗憾为甚么一开始昏死过去,完全没清醒参与到尤礼轼怎么开始碰她的?比起看马中原的自慰直播,她比较想参加一开始尤礼轼与她之间的情慾互动,而且这是她的第一次给了尤礼轼她是很高兴又很愿意的,但就是遗憾不知香艳刺激是从哪里开始的?
「妳不可能有啊,就算有,我也认了,一起去看医生、一起吃药打针,不是很甜蜜吗?」他嘴上说着玩笑,其实当中也有认真的成份。
为甚么俩个人才第二次见面,却如此迅速的熟悉,像认识了很久很久了的恋人,那么亲切、那么温馨、那么甜蜜呢?尤礼轼实在觉得太神奇了。
可嫥却忙着在车上找着包包:「咦?那我的包包呢?没带上车?糟糕,我去厕所时,没有带着包包,包包还在餐厅里可都那么久了,苏齐找不到我,一定很着急」她开始慌了,想着如何向苏齐交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