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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怡知道后,立马从外面赶了回来,又是哭又是闹的,问她怎么这么不小心。
闻音好面子,不想说,只敷衍地闭了闭眼睛:“不小心摔下来了呗,还有什么别的?”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哪?”说着她又要抹眼泪了,闻音忙道,“快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死了呢。”
“呸呸呸,尽是瞎说。你可是妈妈的心肝宝贝,磕了碰了我这心都跟刀割似的,不许说这种话。”
“妈我真的没事,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真的没事儿吗?”沈怡又不傻,又是个会察言观色的,看她眉宇间那种浓浓的烦忧就知道了。
绝对不是简单的意外。
但是,女儿不愿意说,她也不好逼迫。
“那你好好休息。”她退了出去,正好和赶来的何夏撞上。
“阿姨?您是闻音姐姐的母亲吧?”何夏拍着胸脯,惊喜地望着她,手里还拎着保温瓶。
沈怡皱了皱眉,她不认识这姑娘。
何夏忙开口介绍自己:“我是闻音姐的朋友,她病了,这段时间都是我陪的她。她也是,何必为了那些小事儿不开心呢……”
“你说什么?”沈怡打断她,“我女儿到底怎么了?”
何夏面有难色:“这个事儿,我……”
“你知道什么?全都告诉我。”
何夏被她吓了一跳,原本就是想挑拨挑拨,可这会儿被她这么看着,却是箭在弦上,停都停不下来了。
她咽了咽口水,说:“您知道那个容芷荞吧?我们医院那个实习生。”
沈怡皱紧了眉头:“什么?”
何夏索性就给她从头讲起,不过,没讲两句沈怡就走神了。她忽然想起,去年她的宝贝女儿生日那日,白谦慎不也没来吗?
这么一联系,又听何夏这一通叨叨,她就明白了大概了。
感情是早就有对象,然后故意耍着她女儿玩呢?
沈怡是个急性子,二话没说就往外面走。走得急了,她又退回来,不耐烦地问她:“你说的那个容芷荞,在哪儿?”
何夏还懵了一下:“……今天是工作日,应该在医院。”
沈怡转身就走。
……
今天没有什么事情,芷荞一直在练功房练习针法。
这时,手机上有人给她发信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