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咱们的事儿,总不能这么拖着。下半年,阿靳也会回来,以后,大家都好好的。”
乍然提到这个人,芷荞还有些恍然。
恍然过后,就是尴尬。
曾经,她跟白靳也是相当要好的朋友,可不知怎么,就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了?
……
沈怡怒气冲冲地回到家里,前脚刚到,李成奚后脚就到了。
“他来作什么?”听了勤务的汇报,沈怡气不打一处来,想起之前在仁和医院他维护容芷荞的一幕就感觉吞了一只苍蝇。
男人啊,果然都是一个德行,看到漂亮女孩就忍不住心生好感,进而维护,自己曾经的那点儿初心,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她曾经有多喜欢李成奚,现在就有多讨厌。
要是李成奚以前不那么喜欢闻音,她还没这么气得牙痒痒。
“让他滚!”沈怡喝道。
勤务有些为难:“可是,他说他有很要紧的事情,一定要见你。”
“见我干嘛?”沈怡冷笑,“难不成,他还想给那小蹄子找场子来了?”说到这儿,她更是气得牙痒痒,“行啊,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勤务应一声,去了门口。
很快就领着一脸肃穆的李成奚进了门。面对长辈,他照例是有礼的:“伯母。”
沈怡一抬手:“别,我可当不起‘伯母’这两个字。说吧,你来干嘛?没事儿的话,我沈家的大门可不欢迎你,哪儿来还请你回哪儿去!”
她板着脸,都没有拿正眼瞧他。曾经有多么看重李成奚,现在就有多么讨厌,甚至是厌恶。
李成奚沉吟一下,道:“伯母,您落了东西在医院。”
说着,取出了那枚金锁片,不过,很细心地用一个小盒子装了起来。
沈怡鼻孔里发出一声哼,斜眼漫不经心瞟了一眼。但是,看到那枚金锁片后,脸上的表情由不屑变为了郑重。
她一个健步冲过来,抢走了那盒子。
“这东西怎么会掉在医院?”她一边摸着金锁片,一边露出庆幸的神情,捏着这枚金锁片贴在了胸口,还亲了一下。
看到李成奚,她原本是满脸恶感的,这会儿,眼里只有慈爱和柔情。
这么大的反差,居然只在一瞬间,李成奚更加确定了这枚金锁片的重要性。他斟酌了一下,开口道:“伯母,关于这枚金锁片,不知道,您可否将部分事情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