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为他二人身体阴阳两极,更是契合非常,到了最後,每一个小小的抚摸和动作,都让每一处毛孔纷纷打开,好似得到无穷的快乐。
这才发现那日二人失控泄身并非是偶然失态,而是……那玄妙的感觉根本就情不自禁!
&ldo;小川……&rdo;甘糙望着他,眼睛和嘴唇都晶莹欲滴,欲语还休,她想告诉他:她好爱他!好喜欢他!想要他做夫君!
岳小川一低头,吻上那不胜的娇羞,将她的话语都堵在了嘴里,只用万分热切回应她的美。有的话,不需要说出来,说出来,她会更难办吧……
两人缠绵悱恻,身体水蛇般互相攀附,男子刚勇,女子柔软,内力也相辅相成,不知过了多些时候,越来越快的动作终於找到了出口,双双爆发出来,而两股不可忽视的内力也各自交汇还巢,圆满收功。
待到云收雨霁,甘糙并未像往日昏沈沈睡去,反而觉得神清气慡,心宁气和,不由欣喜道,&ldo;阿川,这门双修术竟有这样的好处,我觉得耐力好了许多,且再没有往日那般烦躁刻薄的想法了。&rdo;
岳小川也觉得内力比往日绵厚一层,二人遂交流一番相拥睡去。
早上醒来,岳小川斜倚在床头,将甘糙懒懒的拥在胸口,二人互相轻轻抚摸,低低絮语,男子如青松君子,女子如幽谷露珠,一时幸福无两,如同神仙眷侣,浑然忘记旁人恩怨。
&ldo;妍儿,小川,有客人来了。&rdo;
岳洛水轻轻叩门,柔声说道。
二人这才惊觉已经过了早上,不由手忙脚乱穿好衣衫,发髻也来不及整理,便打开了门。
那人冷落的站在门外,给室内的旖旎春色带来一阵寒风,明明面目依旧,却让二人都不由红了脸,局促不已,想起昨日快意逍遥,更好似背着夫君偷情被逮个正着。
甘糙心中不忍,便绕过小川,走向岳洛水身後,笑道,&ldo;是谁来了?怎麽不见人影?&rdo;
正说着,院门口出现了一蓝一黑两个人,急急的奔了过来,握住甘糙的左右手,正是郎阿里和孔雀二人。
&ldo;姐姐,你没事吧?我想死你了!要不是孔雀遇上了麻烦,我早就来找你了。&rdo;
&ldo;人家才不要你帮!姐姐你不要听他说!&rdo;孔雀一扭身子,水蓝色裙子活泼的摇曳起来,娇声道,&ldo;你交待我的事办妥了,我一共找了三十五名女孩,都是……&rdo;
甘糙听着这两人欢快的言语和拌嘴只觉得所有的忧郁都一扫而空,一听孔雀要当着这几个男人说出甄选女孩的话来,忙打住她,&ldo;我知道了,我也很想你们,对了,咱们的家呢,选好地了没有?&rdo;
郎阿里道,&ldo;你叫我去帮孔雀,所以我就还没来及去看,不过我打听了一下,定柔对於江湖帮派约束的厉害,依我看,在鄂南东北边的香川落脚应该很不错,那里气候温和湿润,只是因为毒蛇众多才一直荒废,咱们要去的话却不用怕了……&rdo;
岳洛水皱眉,&ldo;妍儿,你要自立门户?这我不反对,我的天水山庄都可以让给你,你就别再费神了。&rdo;
甘糙表情十分坚决,&ldo;不,我要自立门户,又怎好借用你剑仙门的地界?搞不好日後人人骂我是祸害妖女,实在不宜连累你,何况,在鄂南也方便我们行事,你就不要再劝了。你知道的,我要是愿意,早就借你的手报仇了。&rdo;
郎阿里得意的嘴角都翘起了,又抢上前来挽住甘糙的胳膊,他自然知道,什麽现在该说,什麽不该说,他斜睨了对面的岳洛水一眼,不知为何,他本来对岳小川心存敌意,可是今天看到这个人,他有强烈的危机感。
岳洛水纯粹是为了甘糙高兴一些才放了这俩人进来,他第一眼看见郎阿里的时候就不喜欢,本能的觉得这少年行事比他还要不讲世俗,恐怕难以约束,搞不好,甘糙身上的蛊毒还会跟这诡异的少年有关系呢,听说鄂南异族最多邪门歪道……
看见他这幅生生要贴到甘糙身上的样子,岳洛水就越发脸色发青,一把将甘糙拉到怀中,突然若有所指问道,&ldo;妍儿,你的身子,没事了吧?昨夜跟我在一起心痛发作,现在还痛吗?&rdo;
孔雀吃了一惊,&ldo;颜儿姐,你没事吧?受伤了麽?&rdo;
甘糙身子一僵,忍不住微微低头,有些不自在,&ldo;已经……不疼了……&rdo;
郎阿里生生顿住,看着甘糙的侧面不敢置信,虽然她只是答应他不解蛊,没答应不去爱别人,可他还是有一种被背叛的感觉。
岳洛水却似乎浑然未觉,有意道,&ldo;不疼了就好,昨夜跟我在一起你疼的那麽厉害,让我好生心疼。&rdo;
&ldo;我累了,先走了。&rdo;郎阿里再不肯多说一句,恨恨的剜了甘糙一眼,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岳洛水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这少年就算不是下蛊者,也必定是知道内情之人。可是看这少年与妍儿关系紧密,妍儿又似乎知情的样子,他忍不住想到一个可怕的猜测:或许妍儿她根本是默许这个蛊的存在,因为她不愿意与任何男子有所纠缠、停留和相守。
想起她那天亲口说&ldo;报仇之前,不愿顾及儿女私情&rdo;,他突然有了一丝了然,他那时只当她是不懂事的玩笑话,现在看来,却有八九分是认真的!
如果是这样──岳洛水叹了口气:宁可让你痛一些,也要让你早些爱上我了……
☆、(11鲜币)203消息
甘糙心头恼怒郎阿里不分场合发脾气,可是又确实有事要问,只好找了个借口,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