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喘了一下,将她狠狠的带入怀里:只有这样的接触,才能让他觉得他能实实在在拥她入怀。
他的怀中有一股梨花的清香,媸妍也忍不住轻嗅了一下。
他简直是个干净、美好的如同男神一般的人物。如果不是同她有剪不断的仇怨,以及……令人纠结的祖辈关系,她也许会很乐意接纳他。
想到这,她细小的胳膊不由挣扎了一下,却淹没在他有力的胳膊中。
她抬起头,&ldo;甘莫离,你既然知道,我是有面首的人,就不要离我这麽近,否则,我会以为你上赶著给我当情夫呢。&rdo;
甘莫离手臂一僵,附在她耳边,&ldo;你不要仗著我对你的容忍,以为可以一直这麽戏弄我。&rdo;
&ldo;你之前,真的都是假的吗?&rdo;
媸妍沈默,或许,有过一点点动心,毕竟那麽克制的男人不常有,但是知道他们是……之後,便不再有那种念头。而就算有一点点小小动心,她也没想过真的和他相好,她当时为了恢复武功,也确实在刻意制造暧昧,跟他亲密接触。本来当时,两人未必需要坦诚相见。
&ldo;是,假的。&rdo;
甘莫离冰冷的脸也出现了一丝愤怒,不过只是片刻,他又恢复了冷漠。
&ldo;今晚,你以为还走得掉吗?&rdo;
他脸上带了一丝残忍的笑意,&ldo;我让巧手鲁班打造了一个金笼子给你,等我带你回去,就把你装进去,等你想通了,在里面待够一年,给我生个儿子,我就放你出来,到时随便你去哪里,怎麽样?&rdo;
这个女人既然不喜欢他,那麽他也未必要把感情投在她身上。
只是,说过的话,想反口却要付出代价。她答应了,就要做到。女人这种东西,或许并不需要,但是有个天才完美的幼儿陪著他,相信他会很满意。
媸妍带了不耐,心中却为他的念头心惊,&ldo;我跟你说过,我根本不是受孕体质,力不从心!你还要怎样?&rdo;
甘莫离笑意未减,&ldo;那麽,只好请你在里面一直住,住到能生出来一个男孩为止。&rdo;
&ldo;你会喜欢的,笼子里有饮水的水管,有个温馨的小窝,有沐浴的小木桶。还有,防止人不乖的机关……当然,还有让你能生宝宝的……很多工具……&rdo;他的脸上带上一丝邪恶的笑。
媸妍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她有自信她的身手绝不在他之下,可是对上他这样的语调,无端的有些悚然。
现在的问题是,他想要直接带走她,而不是想要睡她。
那麽阿里下的蛊就不会生效。
现在是她在他的房间里,如果打斗惊动了别人,她一手维系的莲华阁的名声就毁了。试问一个女子怎麽三更半夜要上门出现在男子房中,旁人很容易联想到他们白日的密语交谈。
她放柔了眼神:最好的媚术也是最自然的媚术,三分的媚术七分的流露。
她的眼神,仿佛在诉说她其实是有苦衷的,是不得已的,是心慕他却无能为力。
眼睫轻眨,目光妥协,最终轻轻低下头去,连同雪白的颈子,交织成一片温柔。
甘莫离慢慢的低头,呼吸沈重,轻触她的双唇。
她甘甜可口,带著回避的娇柔,让他想要更多。
他抱紧了她,吮吸她的津液,品尝她的甘甜。舌头交织,诉说无尽情谊。
他微眯著眼睛,紧紧盯著她,她闭著眼睛,微微颤栗,在享受他的宠爱,喜悦而又挣扎。
他观察了许久,最终认定了她心底是不排斥的,不由微微侧脸,将自己的口唇和她结合的更加密闭亲近,舌头也更加肆无忌惮的搅在一起。
这样放松之後,欲望才从小腹下慢慢的升腾。
他的手在她身上一阵游走,一面循著她的颈子往下,再往下……
一种异样的苏麻刚刚腾起,突然觉得经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走火入魔一般!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已经多久不曾走火入魔了!
他将她狠狠的一推,本能的感到有些不对。
媸妍有些意外的看著他,&ldo;你是不是练了什麽功不宜接近女色?据我所知,有不少外家功夫是这样的。&rdo;
甘莫离不由想起自己最近练习的功法,难道是出关前练的玉明指?不,不对,难道是青阳诀?也不太像……
媸妍叹息,有些关切的看了他一眼,&ldo;我回房帮你查查,你等我。&rdo;
说罢,媸妍遁入夜中,甘莫离打坐运功,许久,气息才平稳下来。待欲望褪去,果然就没事了。他不由忖道,难道真是功法的问题?
不对,她谎话连篇,谁又知道哪句是真的,可是,男人又愿意相信没有女人这麽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