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清嘉的话宛若一束焰火在陈敬耳边绽放,温热的气流落在他的脖颈,漾起酥酥麻麻的痒。伴随着荡气回肠的片头曲,大屏出现介绍编剧演员的字幕,陈敬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我……”陈敬欲言又止。倪清嘉牵起陈敬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偏过头咬他的耳朵。陈敬如过电流般微颤,低低哼了一声,红晕掩在漆黑下,热气无处躲藏。倪清嘉的舌尖挠了挠陈敬的耳垂,唇下的温度比她的高,她甜甜地说:“耳朵好烫,阿敬是想摸的对不对?”倪清嘉的声音小到只有断断续续的模糊字音,陈敬从耳畔唇舌变化的气息间拼凑出整句话,骤然握紧她的手。被,发现了。荧幕闪过各色的亮光,倪清嘉看见他喉间那块骨头动了动,笑意不自觉更浓。带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明显感受到陈敬绷紧了身体,倪清嘉看过去,他的双唇抿成一条线,好看的眼睛在变幻的屏幕光下缓慢眨动。倪清嘉听见他说:“……这样不好。”不是不想,是不好。倪清嘉笑了,摩挲着陈敬的骨节,声若蚊蝇:“阿敬是帮我,怎么会不好呢。”“可是……”“没有可是。”倪清嘉拉着陈敬的手撩起外套,然后是里面的短袖。指尖触到她的皮肤,陈敬像是被烫到似的逃开,僵硬到不行。如果是黑灯瞎火,他应该不会有过度的反应吧……可是他见过图片,见过视频,不用闭眼都能想象出那里的样子。陈敬吸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不太……”他还是想拒绝,倪清嘉不给他躲的机会,直接将他的手掌按在胸口处。陈敬的声音戛然而止。掌中是棉质物包裹着的丰盈,在他手心耸起一道优越的弧形。他摸到文胸上的花纹,细细的蕾丝边,还有部分没有被包住的乳肉。。是个男人,这时候都没法收回手。陈敬也不例外。他最多只能克制着自己不动,但那片柔软,他不想放开。沉沉地呼吸,目光转向倪清嘉,隐忍中发出试探的信号。长卷的睫毛下,倪清嘉的眼炽热明亮,嘴唇一张一合,陈敬读出她无声的话语。“阿敬。”她在叫他的名。陈敬凑上去吻住倪清嘉,手上轻轻动了动,尾指刮蹭过文胸边缘,倪清嘉动情地“嗯”了一声。“对不起。”陈敬恪守的道德让他感觉摸那一下是在侵犯她。他哑着声吻她的唇角:“我忍不住。”倪清嘉弯了弯眼,她的男朋友摸她的胸会给她道歉。“那就别忍了。”倪清嘉引诱道,“好胀,阿敬揉一揉。”全身的热流跳跃涌动,撺掇陈敬往更深处探寻。陈敬口干舌燥,他怎么也想不到在漆黑一片的影院里,他的手摸进了她的衣服。陈敬的唇缠着倪清嘉,一寸寸吻她的脸颊,吻她忽闪忽闪的长睫毛,“嘉嘉,可以摸吗?”陈敬做事,永远抱着一百分的认真,对他在意的人或事,他更会真切诚意地对待。可以亲吗?可以脱吗?可以摸吗?他要一遍遍确认。
“叫我什么?”陈敬又吻一下:“嘉嘉……”他听她妈妈这么叫她的。倪清嘉解开文胸扣:“想摸哪里都可以。”陈敬手下的海绵松开了,垮垮地悬在她的胸前,陈敬随意一剥,那遮蔽的布料滑落到一侧。他看不见,但能感知到有团软物弹跳而出。陈敬屏息敛声,闭着眼,覆上她的胸。浑圆填满他的掌心,软到难以置信,像泡芙中的奶油,绵绵细腻。陈敬的手很大,却只能堪堪握全整颗乳球,他托着饱满的蜜桃,无师自通地揉动。收紧,按压,又放开。“呜……”倪清嘉嘤咛一声。“弄、弄疼你了吗?”陈敬紧张地抽出手,被倪清嘉按回去:“不疼,很舒服。”陈敬侧身亲倪清嘉,吻一下,摸一下。绵软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出,小小的乳尖在掌中硬起。电影中忽然传出一声枪响,陈敬吓得倏地加大力道,猛一用力,倪清嘉颤颤地发出喟叹,盖在电影声中,没人听见。倒是前面几人不停地说话抱怨。“什么破电影,好无聊啊。”“早就跟你说了,这个评分只有四分,你还不信。”“走了走了,真浪费时间。”这几人似乎是同行的,陆陆续续起身离开,只剩倪清嘉和陈敬。等到最后一个人关上门,倪清嘉直接反身坐上陈敬的大腿,声音仍是小的:“继续呀,另一边也要揉。”陈敬被压到椅背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探进她的衣服,比刚才要大胆,但依旧红了脸。小心地撩起文胸,摸上被冷落的另一颗乳球,拇指捻着软软的奶尖,直到变得坚硬突起。指边的茧擦着乳晕而过,倪清嘉缩了缩身子,“阿敬好坏。”她一动,就蹭到了陈敬本就起反应的性器,那里瞬间胀大一圈,顶着倪清嘉的小腹。倪清嘉假装不知,晃了晃腰肢,陈敬难耐地说:“……别动。”倪清嘉“哦”了一句,攀着他的肩膀老实不动。两人靠近的热息令陈敬的眼镜起了一层薄雾,陈敬透过朦朦的镜片寻到倪清嘉的唇,继续吻,继续摸。“嗯……”倪清嘉细声道,“用力点,阿敬……”陈敬一点点使劲,她的酥胸逐渐变形,滑嫩得快要脱手。陈敬呼出一口气,搂她进怀里,奶团便往他的方向挤压,盛满手心。陈敬流连忘返,愈揉愈重。倪清嘉趴在陈敬肩头问:“喜欢吗?”陈敬:“……嗯。”“那你之前还不肯摸。”陈敬窘迫地顿住,喉咙干哑:“因为……太喜欢了。”倪清嘉闻言畅怀大笑,笑得肩膀一抖一抖,奶子跟着在他手里颤动。陈敬脸颊发烫,嗓音闷闷的:“别笑了……”倪清嘉亲他一口:“陈敬,你好闷骚啊。”陈敬撇过头。倪清嘉说:“我要喝奶茶,帮我拿过来。”陈敬递给她。倪清嘉喝了一口,又想逗陈敬。手一歪,奶茶从吸管中流进她的领口,香甜的气味铺散开来,倪清嘉笑着说:“阿敬,帮我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