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的中心列车很快就到了,张殃与姜胜登上车,随意选了排座位便整顿了起来。
窗外的关于湖人遗址的景象在光速的倒退,张殃拿着一支铅笔,在日记上涂涂画画着,一幅幅有关湖人遗址的简草画便慢慢的浮现了出现。
——他想把故事记录下来。
有关于湖人遗址的一切对张殃来说都是新奇的,都是他这个普通人曾经二十年从未接触过的景象,是这个世界曾经背向他的另一部分。
——而如今这被世界藏起来的一面正逐渐展露在他眼前,怎能令他不倾心?
“吆!还会画画呢?”
“嗯。”
——嗯?
张殃抬起头,看向对面的闭着眼的姜胜,在意识到刚刚的声音不是姜胜所说的之后,他将日记一合,面无表情的转过头。
“你有什么事吗,黑…黄种人。”
“混蛋!你刚刚绝对是想说黑人的对吧!”
“我可没说过。”
如今在张殃背后站着的,正是一开始在列车上所遇到的黑皮男人。
真没想到返程居然又遇到了。
“看来你们初次探索挺疲惫的?”
“还行,就是记记东西之类的。”
“嗨,我们也是就记记东西而已,就是太无聊了,就提前上来了。”
“……”
张殃眯了眯眼,偏过头看向姜胜。
姜胜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如今正拿着块黑色丝绸擦拭着自己的手枪。
咔。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