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姐姐,累坏了吧,我帮你把冠饰取下吧?”其它人走完后,此刻房中只有两人,彼此都有些不习惯,谭璇故作自然的出声道。
“也好。”撑着凤冠一整天,八月的天暑热还未彻底褪去,明锦早有些疲累,柔笑着颔颔首。
两人面向近距离而坐,酒气与冷香交织在一起,房中气氛不由暧昧起来。
随着各种首饰取下来后,明锦一头柔顺的青丝顿时散了下来,乌发红衣雪肤还有那低头一瞬间的娇羞,谭璇忍不住喉结滚动两下,胸口再次闷涨起来。
“天热,灶上已烧好热水,锦姐姐先去洗涑。你饿了一天,我吩咐下人送些小菜清粥过来。”想起她一整天未进食,咬了咬舌尖回过神来,对明锦说。
“好,你方才饮了那么多酒水,快去喝碗醒酒汤,不然明早头要痛。”克制住羞意,明锦应了声,思量着今日谭璇没少饮酒,柔着声交待于他。
“嗯,前院灶上煮的有。”他正准备也去前院的大灶上冲冲澡,散散酒气。
待谭璇洗过澡在前院磨叽一会,猜想着明锦已洗涑过了,才心情紧张的回到自己的小院。
果然,进了房见明锦已用过饭食,依夏正端着洗涑过的杯盆转身要出去,见了谭璇揖身打了招呼,将房门为他们带上。
卧房中不少地方贴着大红喜字,烛台上粗粗的红蜡烛光影摇曳,明锦只着中衣中裤,青丝散着,立在箱笼旁归置两人的衣物,瞥见他进来身形顿了顿,道句醒酒汤可喝了。
“嗯。累了一天,明日让下人整理,锦姐姐,我们……早些安歇吧。”望着箱笼上的喜字,谭璇心口狂跳着,话语有些结巴。
听其说安歇,明锦面上不由自主的火烧起来,昨晚母亲已告诉她洞房时要发生什么,两人两情相悦,自是愿意将自己交付于他,尽管如此可还是异常羞赧。
停下手中动作,声如蚊呐的轻轻应了声便走到喜床旁,除去绣鞋依着床里侧躺下,心口一起一伏可看出其内心的不平静。
新婚之夜红烛不能息,同手同脚的谭璇除去外衫,径直朝床铺而去,散下床幔躺了下来,狭小空间空气顿时燥热起来。
新婚夜肯定得洞房的,不然指不定第二日传出什么风言风语,男女双方昨日都是受过教育的,不能让明锦主动,于是谭璇慢慢偎近头微微侧偏呼吸略急促的明锦。
回想着前几日田文瑄送他的图册,有模有样的开始剥除两人的衣衫,早在其偎近时,明锦已微微战栗起来,此刻他这般动作哪受的住,只能软着身子任其施为。
一股脑的除干带净,看着眼前的春光,谭璇不只胸口闷涨,连那处也开始胀痛起来,慢慢的俯身从丹唇往下细细的品尝,在丰润挺拔的莲蓬上停留许久,对那处粉梅迷恋不已,直到感觉自己快要爆炸明锦动人的表情愈发脆弱时,俯身深深的埋了进去。
“锦姐姐,还记得今日阿璇对的那句:夫为探花郎吗?”谭璇顿住不敢动,想起现在和方才所为,忍不住嘶哑着嗓音在紧紧缠住他的明锦耳旁轻问一句。
此刻正承受撕裂之痛的明锦,闻此下腹一热,气恼的照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闷哼一声的谭璇吻了吻她布满香汗的额头,深入浅出细细辗磨,有规律的动作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绞尽脑汁尽量写的清水,锁了也没办法,最近查的严
说明下里面的对联不是原创,来自百度。
第67章
此刻明锦犹如搁浅在岸边的鱼儿窒息娇喘,胀痛过后电流般的麻痒随之而来,而后跟着身上之人的起伏飘上云端又慢慢的跌入深海。
谭璇怕她太过矜持隐忍,咬破丹唇,松开嘴里啜着的粉梅糖果,寻上去温柔的安抚着。
初涉情事,虽有些食髓知味,可想到明锦是第一次,谭璇不敢太过折腾,事毕后,将香汗淋漓颤栗着的明锦抱在怀中轻吻抚慰直到身子软了下来,才将物什慢慢撤出,起身让值守的下人送些热水进来。
打发近身伺候的丫鬟,谭璇亲自为明锦净身换衣,浑身酸软疲累的明锦,只好忍着不自在,娇羞的阖着眼由着他。
然后将一片狼藉的褥垫撤下换床干燥的衾被后,草草的为自己擦一遍,扫一眼更漏,发现子时已过,明日还要早起给爹娘请安。
于是赶紧爬上床将呼吸绵长的明锦匝在怀中,欢喜的望着眉眼柔和的佳人,因太过喜爱忍不住加重些力道,扰的娇妻蹙着秀眉轻轻挣了挣,连忙松了松手,见其安眠才心满意足的闭眼入睡。
心里积着给公爹公婆敬茶之事的明锦,天微微亮时从沉睡中醒来,瞧着紧抱自己的夫君依然酣睡,呼吸喷在她脖颈处感觉有些酥痒,忍不住朝外移了移,结果还没惊醒兀自沉睡着的人。
宠溺的凝视着枕边人,伸出素手轻柔的将其两缕凌乱的散发从额头上拨到鬓角露出俊朗的五官。
忆起昨晚他在房事上的娴熟大胆,更过分的是还将好端端的对联不正经的想到那事上面,心中情不自禁的念起坊间有关四莳巷的传言,顿时一阵气恼。
看着谭璇睡成猪样,抿嘴狡黠一笑,将他方才拨到鬓边的散发捻起一绺放在其鼻尖上挠痒痒。
“呜~”沉睡中被人扰醒的谭璇,闭着眼睛习惯性的伸伸懒腰想要翻身,才想起怀中还抱着新婚妻子,睡眼惺忪的低头去看怀中的明锦,察觉其长婕轻颤嘴角上扬,便知已经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