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看见她在首领要求下,唇中缓缓念了一些他听不懂的咒文,纤细的手指沾了胸前的血,旋即在一张黄帛纸上写着什么。
而后,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不再受自己控制,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篡取心脏,逼迫他臣服。
一瞬间,那些回忆,那些过去,遥远地似乎蒙了一层大雾。
让他无论如何都看不真切。
恍惚中,他只觉得自己脑中所有的东西都在离他越来越远,消失在那片阵法的尽头。
他拼命瞪大了眼睛,奋力想看清眼前的一切,然而所有的景象都逐渐模糊,浑身力气逐渐消失,那道诡异的符篆让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完完全全被困在阵法中,被迫成为了案板之鱼,任人宰割。
临闭眼前,他隐约看见对面的小女孩似乎同样承受不住,身体晕倒下去。
有一个身着黑衣如同影子般的男人接住她的身子。
他同样感觉自己身体在缓缓倒下,然而没有人来接他。
倒在地上的那刻,他想的竟然是——
那个小女孩估计没有他厉害,同样的阵法,她竟然晕的比他快。
她也是被抓来的吗?
她也是被迫的吧。
他的脑中一片浑浊,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终于沉沉昏睡过去。
而他最后听见的声音,是一个不辩男女的声线。
“记住,从今以后,你叫……”
他叫什么?
那两个字如同魔咒低语,纠缠了他往后所有命数。
琅玦,他叫琅玦。
???
曲声悠扬,琴声悦耳。
烟花柳巷之地,放眼望去都是各色花哨的女子笑意盈盈应酬着八方来客。
大堂中穿过,总能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yin言乱语。
纠缠着的男女似乎根本不在乎会不会让其他人看见,或者他们就是本意如此。
楼上有个房间,窗外挂着层层叠叠的帷幕,遮掩住其中风景,让人难以窥探。
有人试图闯进去,又被轻飘飘拦出来。
有的灰溜溜离开,有的自认被羞辱,索性站在门外大喊。
“紫衣姑娘,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有人过来驱赶,男人直接借着酒气撒疯:“爷有的是钱,见个女人怎么就见不得了。”
还有更多的秽语从他嘴中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