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个瞬间,葛戈感觉自己遇上了一个疯子。
席慕礼表现出来的种种和往日的温文儒雅有着巨大差别,这人偏执、冷清、甚至在思想上表现的很残暴。
两人对视半晌,葛戈全身充满了无力感。
她很生气,但更多的是着急和担心。
护士?
姜亦在医院?
他出什么事了?
一个个问题让她极度的坐立不安。
她急切渴望知道姜亦的情况,而不是留在这跟人狗屁的游山玩水。
她一句话不说,沉着脸甚至不愿再看席慕礼一眼。
葛戈扭身,毫不犹豫的朝外走。
大门开着,外面漆黑一片,只远远的有点点景观灯上发出的光亮。
席慕礼一把拽住她,“你去哪?”
葛戈抿着嘴,目光坚毅的看着外面,奋力挣扎起来。
“这大晚上的你去哪?”
“。。。。。。”
“没有我,你就算现在出门都回不去,你懂吗?”
“。。。。。。”
“就这么迫不及待要见姜亦?”
“。。。。。。”
葛戈直接的无视将席慕礼激怒了,愤怒来的很极端,很猛烈,也让他觉得很陌生。
有人过来做调节,被席慕礼拒绝,经理看见是这位大少爷,不做多问,挥挥手驱散了人。
到最后索性他也不再说话,直接将葛戈扛了起来往里走。
葛戈的拳打脚踢一下一下重重的落在他身上,席慕礼禁锢着她的双手回应般的也越来越用力。
他们都无声的坚持,抗争着。
进了葛戈卧室,锁上门,将人往床上一扔。
床很大,很软,葛戈狼狈的弹跳几下后,又头重脚轻的爬起来要往外走,也顾不上身上的狼狈,只一味的埋头猛冲。
她像被无辜囚禁牢笼的小兽,受惊中本能做着无用挣扎。
席慕礼拦在她面前,轻松的卸了她的力道,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在那徒劳的团团转。
如果说这样因为一个人或一件事而不管不顾蛮力抗争的葛戈让他觉得更有吸引力,是不是会让人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