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滚烫的穴肉包裹着陈子铮的手指,仿佛有生命一般吮吸着,陈子铮甚至不敢想象换成自己的阴茎到底会爽成什么样。
尽管已经射过一次了,陈子铮的鸡巴依旧是硬梆梆的,他恨不得马上就把性器狠狠肏进谷弈身体里,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这会伤害到他的爱人,隐忍的性欲让他额头的汗水滑落,周围空气都在升温蒸腾。
直到谷弈呻吟着吞进了三根手指,那不安分的指尖直挺挺戳弄着他的前列腺,快感一波一波冲击着他的神经,谷弈只觉得身体里的开关被打开了,酥麻感如潮水将他吞噬。
“哥!好奇怪!嗯啊……身体里好舒服!那里!啊啊啊!”
随着手指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谷弈双腿和腰都已经发软,他像是在被抛在火山口,终于迎来了高潮的爆发。
他的鸡巴没有经过抚摸开始喷射精液,十来股白浊弄脏了陈子铮的皮鞋,黏糊糊地流了一地,可陈子铮并没有放过他,手指依旧无情的操弄着他的敏感点。
“不要!不要了!哥!这次射没了……鸡巴射不出来了,好难受,不要……”
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彻底引爆了陈子铮,他近乎变态一般手臂捣出了残影,谷弈刚刚射过鸡巴已经暂时空了,可是快感还在刺激他,身体不受自己控制地发着抖,几乎崩溃地摇头求饶。
突然他痉挛起来,彻底软在了陈子铮怀里,他的鸡巴抽动着喷射出一股股透明的水液,这不是失禁,而是一场独属于男性的前列腺高潮的潮吹。
谷弈已经发不出声音,虚虚地用胳膊环抱着陈子铮,祈求一丝攀附。
水液喷在两个人的身体上,也流到谷弈泛红的穴口,陈子铮把手指退了出来,因为穴肉吸得太紧,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好了好了,这次真的扩张好了,不折腾你了,看你这样我也硬得难受,我想进去。”
陈子铮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是揉谷弈脑袋又是拍拍后背安抚,把被挤出,从陈子铮射到有些发麻的马眼流淌出来。
两个人结束后一时半会儿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陈子铮就把满满软下来的鸡巴继续埋在谷弈穴里。
谷弈的身体装不下那么多精液,有些白精已经流了出来,可两人毫不在乎,尽情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最先缓过来的还是之前就玩弄过自己身体很多次的陈子铮,他时不时还用软了的阴茎在谷弈后穴动一动,可穴肉紧致,像是在蹂躏着他软下来的鸡巴。
有些痛,可陈子铮乐在其中。
他隔几秒钟就要亲一下谷弈的脸,额头、眉骨、眼睛、鼻梁、鼻尖、脸颊,谷弈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狼或者狐狸作为猎物舔舐,然而他心甘情愿,甚至有时还会回应一下,还给陈子铮一个甜蜜缠绵的吻。
“你太厉害了宝贝,我被你夹得爽到不行,差点就精关彻底失守了,你说我要是哪天爽死在你身上可怎么办?”
“那种时候我应该也很爽吧铮哥!所以很有可能会让别人发现我们两个做爱的时候殉情了。”
谷弈的眼睛亮晶晶,像是装着整个夏天最灿烂明亮的阳光,陈子铮看了一眼,就知道自己是彻底完蛋了。
他想被谷弈控制所有的欲望,也想掌控谷弈所有的情欲,他恨不得把自己那颗赤裸的心脏掏出来给谷弈看看。
脑子转念一想,他还是有着自己的秘密,哪怕自己在谷弈面前展露了野兽一般的性欲,可谷弈还是不知道他是个类似性瘾患者一般的变态,想到那间装满性爱玩具的地下室时,陈子铮的眼睛不自觉眯起。
那个房子有各种款式的飞机杯、尿道棒、束缚环……甚至可供他玩虐自己鸡巴的大型机器也有几台,虽然现在拥有了谷弈,但是他并不打算舍弃那些东西。
如果有一天,他能让他的小狗亲手把那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或者把那些玩具用在小狗身上会怎么样呢?
陈子铮隐约觉得鸡巴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不敢再想,只是搂着自己的爱人不停地拥抱抚摸亲吻。
直到皮肤都有些泡皱后他才把自己的阴茎退出来,没有堵塞,精液像失禁一样从谷弈后穴涌出,泳池的水彻底脏了,谷弈看着那些情爱的证据烧红了耳根。
“放心,一会儿就让人清理泳池再换水。”
陈子铮抱着谷弈,让人双腿夹住自己的腰,拖着谷弈的屁股将人抱了起来。一米八多标准的运动员体重在他眼里却是不怎么费力气,每一步都走得稳稳当当。
谷弈的后穴还在流淌精液,两人的鸡巴上也都挂满了白浊,但是陈子铮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
直到他把谷弈抱进了浴室才开口问到:“谷弈,我要确定一件事情,是不是不管我是个怎样的人,对你有着多么变态的欲望,在做爱或者日常生活里有再多的、不合常理的玩法你都不会离开我?”
谷弈最开始有些怔愣,随即开朗地露出笑脸:“那我得感谢哥带我探索那么多那么爽的玩法啊!”
陈子铮看着他眼神里透露出的真诚与爱意,一瞬间所有的犹豫与怀疑都云消雾散,他不再否定自己色情的身体,也不再否定自己病态的欲望,这一刻他把人抱进怀里,像是抱住了最珍贵的宝物。
“嗯,你说的,过两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很远吗?我这几天排满了训练……”
“不远,就在家里。”陈子铮回答。
就在家里,那间地下室,装满了他淫荡情欲的地下室,终于能对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人唯一拥有进入权的人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