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是打不过白杨,但不代表他现在吵不赢白杨对象。把柄赤裸裸都写脸上了,骆清湖半年换三男朋友的脑子都被白杨这二货吃了吧。
进了居民楼,粟烈雄赳赳气昂昂地气势倏地消了大半。
骆清湖的把柄在脸上写着,可他的把柄也没有藏得很深。
骆清湖就不说了,连陶文,甚至是助教秦羿都瞧出他俩关系不一般,那为什么余敬之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他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装看不见啊。
回到家,粟烈放下奶茶吃饭。饭后他揣着钥匙,端着凉透的奶茶上楼。
余敬之已经到家了,在洗澡。
粟烈没吭声,默默地把凉透的奶茶倒进奶锅里热,顺便煮了一碗鸡蛋面。
余敬之是真的饿坏了,也顾不上换衣服,穿着浴袍吃面条。他吃粉面和多数人不一样,从不嗦粉嗦面,都是夹好咬断。少了三分爽快,多了两分观感,剩下一分拘谨。
望着他眼底的青黑,粟烈试探地开口:“你最近很忙吗?看你好像没睡好。”
“还好,最近医院事情有点多。”余敬之瞧他一眼,以为他是在讲下午没去接他的事。“以后我会注意时间,没空会提前和你说,一定不会再让你等。”
“没事没事。”粟烈连忙摆手,“反正我也没事干,等等也没关系,我是怕你太辛苦。我现在对路线熟悉了,可以自己坐公交去,以后你别送了。”
余敬之夹一筷子面条,垂头回道:“不行,我不放心。况且我们约定好的,你做饭,我开车。你不让我接送,是不是嫌吃完饭还要给我做饭太麻烦?”
粟烈竖手指发誓:“我从来没觉得给你做饭是麻烦。就是……”
“没有就是。”余敬之抬头,“我也从来没有觉得接送你是麻烦。错过约定时间是我的错,你这样,会让我错认为你不想接受我的道歉。”
“怎么会……”粟烈说不过他,只好换一个话题。
“元旦你有假期吗?要不要一块出去玩?”
余敬之问:“应该有,你想去哪儿?”
“去哪儿我还没想好。”粟烈说,“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认真想一想,余敬之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