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回来,就看见奇奇怪怪的两人,不禁轻咳一声,拉回了两人的思绪。
她看向一脸严肃的江愈,将伤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问道:“你不疼了?”
江愈闻言,又‘哎呦哎呦’地叫唤起来。
池鱼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小点声,别被别人听去了。败坏我的名声。”
江愈的声音登时小了,开始低声□□着。
池鱼无奈,低声道:“把鞋袜脱了。”
江愈撒娇道:“我都这样了,你给我脱嘛。”
“你是脚摔伤了,不是手摔伤了。你要是两个都不想要,我可以一齐给你掰断。”池鱼瞪了他一眼,警告道。
江愈嘟起嘴,不情不愿地脱掉鞋袜。他的脚踝已经肿了起来,皮下渗出瘀血。
难为他与池鱼说了好些话才想起来疼。
池鱼搬来椅子,坐到江愈对面,抬起他的腿,抬手在他的脚踝上捏了捏,江愈死死咬着下唇,忍住不叫出声来。
池鱼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道:“脚踝脱臼了,需要复位。一会儿可能会会很疼,你忍着点。”
江愈嘟嘟囔囔地抱怨道:“你说你们家把院墙筑得那么高做什么?鸟都飞不过去。”
池鱼微微用力捏了一下他的脚踝,“为了防止你这样的人。”
江愈疼得脸都变形了,却还是问道:“你那日给我的糖还有没有啊。”
池鱼揉着他的脚踝,准备将其复位,闻言,回道:“你问这做什么?”
江愈神色扭曲,威胁道:“没有我一会儿可就保证不了我不会叫出声音来了。你可要想好。”
池鱼无奈地轻叹一声,拜托陶乐然将糖果拿了来。
江愈拿到糖果,又耍赖要池鱼喂他。
池鱼无语凝噎,“我刚刚碰过你的脚。”
“我不嫌弃。”江愈赖皮道。
池鱼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我嫌弃!自己吃。”
江愈嚣张的气焰顿时灭了,委屈巴巴地拿起一块糖果放入嘴里。
还没等回过味来,池鱼趁此机会,一鼓作气,将他的脚踝复位。
一瞬间的剧痛让江愈忍不住蜷缩起来,却还是忍着没有出声。
池鱼看也没看他,自顾自的去净了手。
江愈劫后余生地瘫在椅子上,嘴贱道:“你说,你这也算是看了我的玉体。是不是要对我负责?”
“滚。”池鱼作势就要打他,念在他还有伤,又把手收了回来,“有时间在这儿嘴贫,还不如赶紧想想回去怎么交代。”
江愈顿时垮起了脸。想着夫子那张日日十分严肃的臭脸,脑袋比脚还疼。
池鱼没再管他,让他穿好鞋袜,将他从后门带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