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浅被他锻炼得吻技都进步了,知道该如何回应会让两人更舒服,嘴唇习惯唇舌交缠后除非亲得太过火,否则也不容易肿起来。
他坐在严律清腿上又一次被弄得呼吸粗重,溢出唇角的湿润都被吻干净。
严律清大手捏着怀里人的后颈,像安抚一只娇贵的猫,“去吧?嗯?你要是不去我就当你是放弃了,那当初说好的惩罚也该完成才是。”
容浅装傻,“什么说好的惩罚?”
严律清不理他,像犯了瘾似的,温热的嘴唇流连在他下巴,“明天跟我去健身房还是要在家穿一天裙子?不管你选哪个我都会很开心,都陪你。”
“我想选烧裙子。”
“没有这个选项。”
“你加进去就有了。”
“我光明正大花钱买的,为什么要烧了?”
容浅嘴笨,答不上来,只能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严律清,耳后的肌肤一片薄红。
他皮肤白,害羞的时候总是先红耳朵,浮起像桃花瓣一样淡淡的粉色,严律清时常被那抹鲜嫩的粉色吸引,情不自禁地想尝尝这会不会像花蜜一样甜。
而他往往是怎么想就怎么做,想尝了就亲上去,落下一片沾染他味道的水迹。
容浅被他磨得没有办法,二选一下选了前,第二天一早就跟严律清去健身房。
严律清常去的那家是自己开的,就在源城市中心,藏在钢铁丛林里。
为了帮助容浅健身锻炼身体,严律清给他准备了健身所需的所有东西,从速干衣到水瓶、毛巾、瑜伽垫,全部都是崭新的。
容浅见他为自己准备了那么多,一时间觉得有些愧疚,心想自己要是选择不健身,那严律清为他花的心思不就白费了?
想到这容浅对健身的抵触情绪也淡了点。
健身房是有专业的健身教练在的,可以选择教练一对一陪练。
容浅没有想法要找专业的教练帮自己,毕竟他身边就有一个严律清是有健身经验的。只不过他想到那条此时就藏在他家里的裙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他看着健身房里肌肉结实夸张的教练,故意对严律清道:“我是不是也得选一个陪练会比较好?”
严律清眉心微紧,转过脸和他对视,似乎有点不高兴,“放着自己家的不要去选别人家的?”
“你也是健身教练吗?”
“不是。”
“那我选专业一点的要更好吧?”
严律清点头,好像在赞同他的话,点完就道:“既然如此我去看看有没有人需要我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