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觉下来,我总感觉身体有些沉重,还有些酸,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了一夜,尤其是肚脐眼那里,又麻又疼,难道是睡姿不对的原因?
洗漱更衣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身上还莫名多出来了好些红色痕迹,看起来像是被虫咬的,前几天明明睡的还不错,也没见身上有痕迹,虫子这是又回来了?还搞潜伏期呢?
果然,虫子无处不在,啊,好痒,真是又痒又痛。
看来晚上要在房间多烧些艾草,挂些香囊了。
穿好衣服后,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不轻不重,意外的沉稳,转头看去,发现是狗男人,只不过对方与平日有些不大一样。
狗男人一副吃饱饭餍足的模样:”起来了?”
有些怪,看着有些不爽。
“昨晚你回来了?”我点了点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狗男人居然有些沉默:“嗯。”
见他这样,我不爽地询问:“昨天有虫子咬你吗?”
狗男人轻笑:“虫子?”
“没有。”
噫,凭什么虫子不咬他!
我恶狠狠地看他。
狗男人悠闲地坐到茶几旁,慢悠悠地拿起上面摆放的水壶,边倒边问我:“你被虫子咬了?”
我点了点头:“是啊,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它怎么钻的,胸上都有,这年头真是的,什么奇怪的事都会发生。”
狗男人举起茶杯,眼神似笑非笑,没有言语。
我:“别喝了,这是昨天的过夜茶。”
狗男人的动作顿了顿,整个人跟卡带似的,后又动作自然地放下茶杯。
他看起来很高兴:“没事。”
呵呵,没被虫咬很高兴吗?看我被咬很高兴吗?
唾,我内心大骂!!
拿命来,狗比!
自那天撞见狗男人跟赵家主的“暧昧”后,赵家主还亲自跑过来一趟,跟我解释澄清,让我不要误会,说自己心里有人,看不上别的男人。
除此以外,赵家主还跟我吐槽了几句狗男人,引的我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回过头一想,狗男人是客卿啊,主人这么嫌弃客卿,为什么还要留狗男人在家里,我也这样问了。
听到我的疑惑,赵家主面上一顿,过了片刻便给了我解释,说她跟狗男人是好友,此次是想帮狗男人去科考,所以才收成客卿,还说他们的母亲是过命的交情。
接着也不知道咋的,又引入他们母亲故事,这时的我还没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忽悠,还搁那认真地听赵家主讲狗血故事,最后被虐的泪流满面。
狗血,我的人生大敌,令我又爱又恨。
“之后呢,她们找到她们夫君了吗,成功逃出来了吗?”
赵芝兰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沉重,哀叹不止:“没有,她们失败了。”
我眉头委屈地一拧,大哭。